“尚山他没有说错,不是吗?”
在尚山还没有回答的时候,顾寒落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望着薛玉初藏在尚山的背后,问起了陆淮安。
他们这些人,现在都在挑衅自己。
陆淮安面前每个人各怀心思,哈哈大笑起来:“本王说什么了?我只是敬佩薛姑娘的经商能力,莫非你们想错了?”
虽然他是皇子,可在众人面前,他是一点甜头都尝不到的。
既然顾寒落来了,那么他也就只能退出乌霞镇,去找了青冷,准备第二次发起暴动。
谷主和尚山就在了乌霞镇。
顾寒落和薛玉初也愿意在这里陪着他们师徒。
可惜,灾民们却不喝谷主的一滴药,只相信陆淮安带来的太医。
不出几天,患了瘟疫的病患出奇地情况好转,他们以为是太医的方子起了作用。
还未等他们高兴多久,病患们的身体渐渐地消瘦起来。
不知是谁传出消息,说是谷主他们几个人给乌霞镇下了药,才会让瘟疫一直没有得到有效的控制。
果然,那些病患对谷主他们四人渐渐心生恨意。
一天夜里,四人休息的地方,在夜黑风高的时候,忽然起了大火。
当大火燃烧起来,炙烤着薛玉初的脸庞,她拉着顾寒落准备逃走,看到面前的路被人用石块堵死两人。
“卿卿,让我来!”
顾寒落冲在了前面,向着石块撞了过去。
然而,石块稳如泰山,纹丝不动,顾寒落抬头看了看,想从房梁上出去。
正在这个时候,嘭地一声,房梁被烧断,掉了下来,大火将他和薛玉初分隔开来。
“寒落哥哥,不要过来!”
他们两人都站在大火里面,不希望彼此失去性命。
顾寒落本能地去想要去救薛玉初,身体却不知为何,忽然倒了下来,被人带出了火场。
薛玉初想到有可能是零带走了顾寒落,也就没有多想,还在庆幸顾寒落脱险了。
没有高兴多久,薛玉初也被人从火场救出。
当她看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脸,笑容在脸上僵住了。
“怎么是你?”
“薛姑娘,你以为会是谁呢?是顾寒落吗?”
陆淮安坐在营帐温软的床上,笑着问起了薛玉初。
顾寒落不去救薛玉初,那么自己救了薛玉初,她是不是应该感激呢?
本以为此次薛玉初至少会对他另眼相看,却不想薛玉初转身,准备离开营帐。
“慢着!”
陆淮安气愤地下了床,冲着薛玉初大喊了起来。
“这里是四皇子的营帐,小女子不应该在此久留。”
说完,薛玉初径直准备走出去。
营帐门口,那些守卫挡住了薛玉初的去路。
转身,薛玉初冷笑一声:“四皇子,你是想要强留我吗?”
“薛姑娘,顾寒落弃你不顾,我救你与水火之中,你就这么恨我吗?”
实在是不知道,薛玉初对他为何有这么大的仇恨,怎么都捂不热呢?
“四皇子,我并不恨你,只是觉得你我男女有别,还是要守着礼数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