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寒落,你以后前途无量啊。”
薛彦书也不知道为什么,越看顾寒落越是喜欢,倒是让顾寒落有些不自在起来。
这边顾寒落既然自己请愿去镇压匪患,那么薛彦书就将此事告诉给了禁卫军统领,想知道宫里是什么打算。
可左等右等,还是没有等到宫里的消息。
薛彦书正欲亲自跑一趟,看看到底匪患之事,到底如何来办。
当他穿戴一新,前脚走出自己的房间,后面就得到了消息,陆淮安再次来到了丞相府。
“什么?四皇子又来了?”
不是已经明确告诉陆淮安,自己的女儿已经赐婚给了顾寒落,不能再嫁于他人。
可他离开没有多久,再次来到丞相府,不得不让薛彦书心生畏惧。
“爹爹,四皇子好像说是朝廷大事需要与爹爹商议,并非是妹妹的婚事。”
“朝廷大事?”
四皇子并不是太子,而且也没有监国,他凭什么商量什么朝廷大事。
薛彦书听了薛长年的话,更加的忧愁起来,这不是在给自己找事吗?
到了前厅,坐下之后,薛彦书见二皇子和陆淮安一起坐在上首,他们似乎很着急,连端上来的上好龙井茶都不看一眼,双眼一直盯着门口,特意等着薛彦书。
“不知二位皇子到此,有何事呢?”
薛彦书说完,做了下来,等着他们两人说出此次的目的。
“丞相大人,想必你也知道城外匪患之事吧?”
“匪患?二位皇子是想要本官去处理匪患?”
二皇子接着薛彦书的话,问起了他,一听就是来找他寻求帮助的。
薛彦书也毫不客气地问了起来,想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
陆淮城见薛彦书对自己不敬,脸色一变正欲发火,却被陆淮安拉住了:“丞相大人,二皇兄的意思是让丞相大人出面,派人去镇压匪患而已。”
“哦?本官何德何能,能随意的调遣官兵呢?”
“薛彦书!你不要阴阳怪气的,本王不吃这一套!”
二皇子见薛彦书一副挖苦的意味,气得拍着桌子呵斥道。
虽然薛彦书是丞相,可若是皇上一直醒不过来,谁知道哪一位皇子会成为皇上。
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薛彦书只是这一朝的丞相,若是二皇子做了皇上,他今日这般对二皇子,那就是在找死。
“二皇子,对不住了,本官能力有限,不能为两位皇子分忧,还请见谅!”
薛彦书见他还未有太子之位,便敢如此在薛府上大声呵斥,便笑着拒绝道。
陆淮安看到他们两人吵了起来,忙从中打着马虎眼:“丞相大人,你是朝中的老臣了,位高权重,这等事情,只能麻烦丞相大人了。”
“不麻烦,只是不知本官该如何来镇压匪患,两位皇子可有好的办法?”
既然找上门来,那么他们两个定会借着自己的名分来派兵镇压匪患。
至于镇压成功,功劳当然是两位皇子的,与他薛彦书没有一点瓜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