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不能因为他一个人,让那么多的人去为他陪葬。”罪魁祸首就只有一个,凭什么让百姓遭殃?
萧义晨低下了头,他要重新的筹划了,如果只杀萧义君的话,那还要简单的多。
“好了,你休息吧,我也去休息了。”温媛也累的够呛。
照顾萧义晨并不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那么高大的一个人,一会儿要扶着,一会儿要吃,一会儿要去茅厕。
温媛捶着自己的酸痛的腰。在皇宫里养尊处优惯了,她现在做一点儿什么事情,都觉得有点儿累了。
洗了澡,躺在床上,温媛什么都没有想就睡着了。
其实萧义晨都已经好了,只是想引起温媛的注意,所以他一直都装作自己还没有好。
等到温媛走了,他就起床了。
活动了一下,估摸着温媛睡觉了,他就出了门。
到了院子里,看着那些堆的乱七八糟的柴火。
都是温媛去捡的,还有一个树疙瘩都被她给拖了回来。
那树疙瘩是不能烧的,在军队的时候,萧义晨见过伙夫把柴火给劈成小块小块的。
他也就把树疙瘩放在了院子的中央,然后用自己的宝剑劈开了。
温媛也是早早的就醒了,睡的好,就起的早。
推开门打了个哈欠,发现院子里的柴火都堆的整整齐齐的。
而且这个人是有一种强迫症,大的柴火必须堆在下面,然后上面就是越来越小的,最上面就是一些儿树枝了。
院子的另外一边,萧义晨已经起来了,他在舞剑。
“早啊。”萧义晨跟温媛打着招呼。
他穿着慕容文德的旧衣服,那气质跟慕容文德的一样的,就是那破衣服,穿在身上都非常的有气势。
“早,这些柴火都是你劈的?你的病好了?”温媛走了过去。
“嗯,好了,多谢你的照顾。”萧义晨收了剑,他也做了早餐。只是还没有给温媛说,总是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
温媛打水洗脸漱口,把头发给梳理好了,就准备去做早餐。
厨房里暖暖的,好像是有人烧火。
温媛揭开了锅,里面是什么东西?
一锅粥!只是看着有点儿怪怪的,温媛想了一下,才确定了,这锅粥是煮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