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琳琅把晕过去的宋大贵吊起来挂在树上,她收拾过宋大贵以后径直走人,而宋大贵知道第二天才被别人从树上放下来,放他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林一一的父亲,而宋大贵被吊在树上一晚上以后浑身乏力,只能瘫坐在地上喘气。
“我说宋家的,你这是咋回事啊,一晚上就被人吊起来了?做了什么亏心事?”
倒也不能怪林一一父亲对宋大贵幸灾乐祸,实在是宋大贵这个人自从攀上了县太爷的关系后,越来越目中无人,村子里不少人都吃过他狗仗人势的亏。
“要你管?怎么啦,你想得罪县太爷?”
宋大贵被人这么冷嘲热讽,怎么可能受得了,红着脸顶了一句回去。
昨晚神秘人那一脚下手极狠,搞得他现在还觉得疼痛难忍,宋大贵免不了有些担心,昨晚那个神秘人一脚,不会让他只能叫都不能做男人吧。
“行,那我先走,您慢慢待着。”
林一一父亲正因为迎客酒楼的事情心烦的不行,宋大贵这会儿提到县太爷,不由得令他想起自己对着迎客酒楼掌柜的时候那副怂巴巴的样子,心情越发不好,索性懒得拌嘴,起身就走。
“哼,不识好歹的东西。”
宋大贵作威作福惯了,林一一父亲这么一折腾,他还觉得林一一父亲故意搞他,浑然不记得人家把他救下来的事情。
“啊!”
等到林一一父亲走了以后,宋大贵偷偷摸摸解开自己腰带打量身为男人最重要的哪一块地方,谁知道不打量就算了,这么一打量,他差点没哭出来。
“哪个杀千刀的,这让我以后怎么办啊……”
宋大贵欲哭无泪,他现在对自己身体的变化心疼的无以复加,艰难站起,想要去找王宇医治。
“王大夫那么有本事,一定可以治好我的,等到我身体好了,绝对不会放过昨晚那个人。”
宋大贵颤颤巍巍的向王宇家走去,而另一边,宋琳琅一大早就去了宋灿家,把在宋灿家住了一晚上的陈金枝接了回来。
“娘,您昨晚睡得好吗?”
母女俩行走在田埂上,宋琳琅十分关心地询问陈金枝的身体问题,陈金枝也不忘关心宋琳琅,满脸担心的询问着宋琳琅的情况,她生怕宋大贵对自己这个女儿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娘睡得挺好的,倒是你,昨晚怎么样,没有出什么事情吧?你昨晚怎么那么胡闹,一个女孩子家走夜路多危险啊,你怎么能让你堂哥回来,自己走呢?”
明摆着,陈金枝对于宋琳琅昨晚一个人走夜路的事情十分不满,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忧心忡忡。
但是宋琳琅却不这么觉得,要是不把宋灿支开,她怎么收拾宋大贵,一想到宋大贵今天发觉自己变成太监以后的脸色,宋琳琅就隐约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