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那景肆的娘子也派人过来问过,若是买咱们封口要多少银两。”
员外府邸,苏玉愁眉不展的对着铜镜,谁曾想到那妇人竟然是油盐不进的,那夫君更是刁蛮耍混。
“别担忧,说不定明日晨起,日头挂到半空中的时候事情便是解决了呢。”李景行从背后轻轻揉捏着她的肩,温柔说道。而苏玉则是从这句话里听出些许别样的意味,道,“你可是有法子?”
李景行摇头,将金色面具摘掉放置在旁侧,说,“我不过是山野猎户,如何能有你那些鬼点子。”
“你可是用着我的药去敷着,早晚两次?”苏玉抬起手轻轻抚摸着李景行的伤疤,黑色疤痕和有些化脓的地方仍旧像是前两日似的,并没有任何改善。“按理说,这药剂都是对症的……你过来,我瞧瞧!”
苏玉双手捧着李景行的脸,仔细瞧着。
李景行也是挑眉露出几分笑意,用这般的方法转移她的注意,倒是屡试不爽。
“我是用心敷着的,可能病症毒素太深,需要娘子再仔细的帮我瞧瞧才好。”李景行略微有些撒娇道。
苏玉拿他也是没有办法,便立刻调整出新方子,忙碌着去采摘草药,“你……有没有其他的病症?”
“你是说……哪方面?”李景行倒是笑盈盈的凑近苏玉,将她抱在怀里,低声问道。
苏玉的后背抵着李景行的心口,感觉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还有那道越发灼热的硬物,“我是说……你可还觉得呼吸不匀?乏力?且不是说你其他地方……有问题!”
“哦,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娘子怪罪我近些日子伺候不周呢。”
李景行若是开口讲浑话,也是真真会让人脸红心跳。苏玉瞬间忘掉景肆的烦闷,被他弄得晕头转向。
夜里,员外府邸的偏院,李景行从袖筒里掏出瓷瓶,将无色液体滴在她的茶盏里,送给苏玉喝过。她便昏沉沉的睡着,将人抱着到床榻上,李景行用手轻轻抚着她的发丝,换身衣衫便轻踩着屋檐,离开府邸。
“主子,就是这家。”
黑衣人引领着李景行到城郊的那处宅院,瞧着眼前的那已经被踢坏的门,眼眸眯起问,“谁来过?”
“员外府的小郎君,闹了一通,还被人握着了把柄。”黑衣人摇头,这般心性未定的少年郎,只知道冲动而并非是深思熟虑以后再做行动,“查到消息了?”
黑衣人立刻颔首,李景行听他附耳过来说了一个名字,便皱着眉,道,“走吧,去会会。”
“是。”黑衣人听闻便立刻踹门而入,这刚刚修好的门框又被踹开,心疼的妇人立刻窜起来指着李景行,看着他的金色面具,道,“你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