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璃月有点儿心虚,面对着正主,她还真没有温景烁的定力,毕竟毁了人家的祖坟确实挺不厚道的,虽然说那陈阿娇姐弟实在可恶,可这跟陈家的祖先并没有什么关系不是?
温景烁还在与国舅爷虚与委蛇,“国舅爷放心,一定会找出是谁干的。”
在酒楼吃饱喝足的陈阿娇和陈天霸回来了,听着这府中的动静就知道一定是出事儿了,两姐弟相互对视一眼,眼里皆是隐藏不住的笑意,这回言璃月死定了。
两人去了前厅,正看见了温景烁与言璃月还在那儿好好儿的坐着喝茶,国舅爷正在陪着,不由得面露疑惑。
两人给温景烁见了礼,怨毒地瞪了言璃月一眼,好像在说“看你这次怎么死”。
陈阿娇最先按捺不住,“爹,你怎么还让言璃月这个女人坐在这里,你知不知道,就是她进了咱们家的禁地。”
果然,下一刻陈国舅爷脸色都变了,“言小姐,你去过,是你毁了我陈家的墓地!”一副笃定的语气,他将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方,“言小姐,你最好解释清楚,否则别怪我陈某人翻脸不认人。”
言璃月想,你这都已经翻脸了,看来这陈阿娇和陈天霸就是这么算计好了的,先引她去墓穴,就是想要她的命。以为她这么好算计的吗,这最后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国舅爷,您就这么听信陈小姐的一面之词,她说我去了我就一定去了吗?还是说你就是这么听信一家之言就要给我定罪,不过也是,陈小姐可是您的女儿……”
国舅爷被言璃月这一番话怼得脸红脖子粗,言璃月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他昏聩无能,随意论判吗?
“国舅爷,本宫也觉得此事还有诸多疑点未明,这言小姐为何要去你们家的墓地呢?况且她又怎么会知道你们家的墓穴在哪儿?或许是陈小姐弄错了。”
陈阿娇一听说是自己错了,便忍不住反驳,“我才不会弄错,就是言璃月她……”
“姐”,陈阿娇还想继续说什么,却被陈天霸给阻止了。
“太子殿下,我姐姐确实是看到了言璃月进了我家的禁地,所以这件事和言璃月脱不了干系,太子殿下您这么说是想袒护言璃月吗?”
看着陈天霸咄咄逼人的样子,言璃月示意温景烁不要插手,她来对付。
“哦,你说陈小姐看到我了,是在哪里,什么时候?”
“就是今天一大早。”
“那我请问,你和你姐这大半天去做什么了?”
陈天霸被这毫无厘头的问题问懵了,“哼,你管我们做什么去了?”
这时温景烁插话了,“来贵府的路上我好似看到了陈小姐和陈公子在酒楼看戏吃饭,相谈甚欢的样子。”
“哦,原来是吃饭去了。我就奇怪了,陈小姐看见我去了禁地,不是去找人阻止,而是和自己的弟弟高高兴兴地去了酒楼吃饭?这还真是耐人寻味啊,您说是不是,国舅爷!”
“……我们那是……”陈天霸无言以对。
“你们那是怎么了?还是说这是你们的阴谋,就是想毁了禁地?”
陈天霸一听禁地毁了,言璃月又说是他的阴谋,当下就急了,“你胡说,我怎么希望禁地毁了,只是想引你进去,给你个教训而……”
意识到自己失言,简直是不打自招,陈天霸忙闭了嘴,只是没用了,都不是傻子,当然都听出来了是怎么回事儿。
国舅爷当下觉得一口气憋在心口,就是他的一双儿女,狠狠地打了他的脸,这种情况下,他凭什么去找言璃月算账,人家不说他教子无方就不错了。
话到这儿也就差不多了,言璃月和温景烁也不想管这一家人怎么处理了,就告辞出了陈家。
在路上言璃月吧玉佩的事情告诉了温景烁,让温景烁去查赵诸豪这个人。
两人正打算分路,这时胖丫满头大汗地跑来了,“小姐,不好了,阿潼不见了!”
“阿潼怎么会不见了,你们四处找了吗?”
“今早起来我到处都照过了,就是没找到……”胖丫都快急哭了。
其实言璃月也担心,温景烁立马派人去找阿潼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