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军捂着肚子就去找茅厕,在拉在裤子里之前好算找到了如厕的地方。
直拉的茅厕方圆五米开完没有人敢靠近。
好不容易好点了,陈晓军一个人捂着肚子一瘸一拐的回家,谁知人走到半路上,突然就冒出两个人蒙着面的人,二话不说就是把他一顿好揍,然后抢走了他身上所有值钱东西。
包括衣服。
不过那两个贼也算有点良心,给他留了里衣,不知在冬天这么寒冷的天气下给人冻死。
陈晓军狼狈的回到家,人就倒在地上动不了了。
陈平玉闻讯赶来,看见自家儿子鼻青脸肿的样子顿时怒火中烧,大声的询问下人:“这是怎么回事!少爷的身边的两个随侍呢!”
陈晓军院里的下人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上道:“回禀老爷,少爷回来的时候没有看见那两个侍从。”
“去!把看两个人给我抓回来!好好问个清楚!”陈平玉活了半辈子,膝下就这么一个儿子,平日里对陈晓军几乎可以用溺爱来形容。
所以陈晓军会养成那个德行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陈晓军问正在给陈晓军诊治的大夫:“我儿怎么样了?”
那大夫道:“大人,令公子并无大碍,吃多了些巴豆有些腹胀之外,剩下的都是外伤,只需要稍加调养很快就可恢复。”
床上的陈晓军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人没有睁开眼嘴里就呢喃着,陈平玉连忙凑过去,就听道陈晓君口中说的是一个人名字:“司淼……你给本少爷等着!”
陈晓军人并没有完全清醒,呢喃了一会儿人就昏睡过去。
陈平玉事不宜迟就赶紧派人去调查这个叫司淼的人。
他倒要看看,是谁这么的胆大包天,敢动他陈平玉的儿子!
刚抱着豆豆准备躺下睡觉的司淼突然打了个喷嚏,这大半夜的,谁说她坏话!
估计是陈晓军吧。
司淼没放在心上,给豆豆掖好被角,准备睡觉。
豆豆睡不着,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望着司淼:“娘亲,爹爹什么时候回来。”
说起离开了半个月左右的顾衍,司淼心中一片怅然,安慰豆豆说:“快回来了,说不定豆豆睡一觉起来就可以看到爹爹了,豆豆乖。”
驿马郡那边也迟迟没有传来消息,驿马郡的义军虽然被镇压下去几次,但是,依旧很活跃,所以顾衍和火凤营先什么情况不得而知。
“顾公子,属下以为,上次我们大磋义军势气,我们应当乘胜追击!正是将他们一网打尽的好时机!”杨万里站在地图前,慷慨的发表着自己的提议,丝毫不管坐在军帐内沉着脸的顾衍,“若是依照顾先生的提议,火凤营兵分三路围追堵截,属下以为不妥。”
“先不说火凤营的四百多号人马,如果兵分三路,每个分支才一百多人,若出了什么意外,火凤营的损失,顾先生担待的起吗?”
从他坐上这个指挥使后,这个杨万里表面看着唯命是从,其实处处都在和他唱反调。
至于因为什么,顾衍心里明白的很。
不就是不服气吗?
顾衍撑着下巴沉默的看着杨万里口沫横飞,待他演讲完毕才道:“蠢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