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呈是见过自己的那位姐姐是如何对孟君泽相爱有加的,故孟君泽这样说,他还是放心的。
周宣呈道:“那便好,凉州那边正闹饥荒,你打着这个幌子去到凉州送赈灾的粮食,把该做的事情做好,不然你就别回来!”
不论顾衍的出现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对周宣呈未来的筹谋,对孟君泽的过往,都是一种威胁。
孟君泽是定然不想让顾衍再出现的。
五年前的科举考试,他是怎么皇榜提名,又是怎么做上这个驸马的,他自己知道,实际上名不副实。
那篇文章的确出自顾衍之手,那分文卷是买通了人抄来的,他也看过,可以说是文采霏言,周宣呈下令要赶尽杀绝时,他抱着几分惋惜提顾衍求了情。
心想着顾衍断了双腿,家中又是那落魄光景,定然不会翻身。
千算万算,终究还是躲不过世事无常四个字。
顾衍啊顾衍,昔日你被我踩在脚下,如今再见面,势均力敌的情况下,到底谁胜谁负呢。
话分两头。
陈晓军清醒后得知自己并没有身中剧毒,只是吃了巴豆粉闹了肚子。
那天的事情历历在目,只觉得颜面尽失,屈辱不堪。
对父亲陈平玉更是说道:“爹!这件事我要亲自解决!我不能就这么当一个缩头乌龟!她就算在厉害,也就是个女人!我才不怕!”
陈平玉赞赏的看着自家儿子,长大了,出息了。
宠溺儿子的陈平玉当然不会拒绝。
于是,待陈晓军一能下地走路,就带着百十号的兵前去美食村找茬。
罪名是私占公众土地,司淼的火锅店开的不光不采。
这个罪名司淼当然不背。
地皮是她掏了银子买回来的,合情合理,什么时候就成了私占公众土地了。
不用脑子想也知道,这个陈晓军没事找事来的。
“陈晓军!你说我私占公众土地,我还说你滥用职权了!”司淼手持一根棍子站在店前,大有一副你若干动我必还手的姿态,“身为平洲巡视,监管三洲兵力用度是本职,什么时候开始涉权管起百姓的事情了。”
陈晓军对军法职务什么的不了解,当下就被问住了,神色一僵吞吞吐吐的解释道:“我爹既然是三州巡视,除了凉州的平南侯,就属我爹的官职最大,三洲之下的官员谁见了我爹不得参拜!”
“掌固官员失职,我爹自会赏罚分明,就算砸了你这店也是理所应当!”
“你要是不乖乖让开,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司淼懒得听他满嘴喷粪,说一些歪门邪道的大道理,直直的站在那不让分毫:“你想砸了我的店,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