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是驿马郡那边出了情况,月姬情急道:“尊……顾公子可有危险?”
傅北星不想诓骗人,只道:“现在还不知形势,我等速速敢去,回去转告顾夫人,顾衍我定会安安全全的带回来。”
月姬让开路,目送傅北星带兵离开。
心中只觉得异常烦躁,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也不知尊主现在怎么样了。
若不是司淼出了事,她定要过去相助。
但眼下……
“穆崇远那个傻子带走顾衍退兵十里?”孟君泽听到这个消息只觉得不可思议,穆崇远是怎样的脑子才想到这种罐头退兵的。
城中不过百人,穆崇远三千人马不敢动手?
孟君泽好气又觉得好笑,对身边的亲信薛九道:“城中可有异动?”
薛九道:“县城内并无异动,听说那穆崇远是见到顾衍后退兵的。”
这对孟君泽来说不是一个好消息。
孟君泽紧紧捏着手中的杯子,愤怒之下那杯子不堪重负应声而裂,孟君泽沉声道:“好一个顾衍!你再有天大的本事,我也不会让你活着出来!”
“郑骞那边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薛九道:“顾衍的妻子已被关押,犯得是杀人罪。”
孟君泽心中冷笑道:顾衍啊顾衍,你就算在有能耐又能怎么样呢,只怪你留了把柄在外,不知见到你心爱的妻子,你会不会低头呢?
而郑骞这边很快接到了消息,因司淼所杀之人是官家的人,罪可当诛,速押往凉州镇抚司会审。
司淼在阴暗潮湿的牢中待了两日,并没有受到严刑拷打,两日后,官兵将她押上了囚车。
这一举动,让曹县令都很震惊。
说到底,胡老六压根不算什么官家人,这种事移交给三洲的镇抚司接管,实在是小题大做。
曹县令心知这其中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奈何他权利微弱,根本就拦不住。
晏越闻讯匆匆赶来,在路上就看到了看押司淼的囚车。
“怎么回事?!”晏越挤到人群前,跟着囚车一道询问司淼:“我已同曹县令打过招呼,怎么如此!我且再去问过!”
司淼道:“晏大哥!不用了,这件事肯定背后有人主使,至于为什么,我也不清楚,你再去找曹县令也没用的。”
晏越肃然道:“那我便去找郑骞!好好问问他为什么!”
“晏大哥,你听我说!”司淼拽住就要愤然离开的晏越,道:“此事应该牵扯到了朝堂利益,你掺和进来反而会拖累你,我已经让月姬去找傅北星,晏忱也随同一起,至今未归。”
“我怕他们遇到什么危险,你快去接应他们。”
没想到司淼已经有了打算,对司淼的机智感到佩服。
晏越点点头:“好,我这就去。”
晏越知道自己就算去找郑骞,恐怕也是以卵击石,既然司淼能联系到傅北星,那更是再好不过!
他即刻骑上快马就出发去找人,恰好在城门口见到了匆匆赶回的月姬。
“月姑娘!”晏越唤了一声,“可有见到傅北星?!”
不见傅北星的踪影,晏越心中咯噔一声。
月姬道:“他给了我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