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淼直接冷笑出声:“二婶儿可真会曲解事实,既然二嫂说我爹娘死的惨,我倒是想问问了,我爹娘好好的怎么就去世了。”
“人无非生老病死,若不是有人加害,怎会惨死,既然惨死必有冤情,那怎么不见二叔二嫂为我爹娘申冤报仇,反倒是心安理得占了家产,活的风生水起!”
二房一家神色巨变,他们是万万没想到没什么主见的时笙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们的生意赔的血本无归,还欠了一屁股的债,听说司淼在平洲开了点,而且生意还不错,更重要的是还封了一品诰命,这他们的荣光他们是一辈子求都求不来的。
虽然是求来难点,但是沾点一品诰命的光还是可以的。
他们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时笙性情大变,再也不是原先那个任人欺负的时笙了。
司又灵挡在父母前面,秀美的小脸蛋上无辜可怜,泪盈盈的眸子我见犹怜,说话轻声细语的:“司淼姐姐,您真的误会我的爹娘了,当时伯父伯母得的是痨症,闹得府内上下的人都不敢肆意走动,司淼姐姐您当时情绪激动,拦不住可是会害了你的。”
“至于家中产业,我爹娘也没有霸占,伯父伯母去世后,当家令牌是祖父亲手交到我爹手中的。”
“爹,您拿出来让司淼姐姐一看便知。”
被自家闺女这么一提醒,司全林登时反应过来,连忙将当家做主的令牌拿了出来,说话一下子就硬气起来。
司全林道:“淼丫头,我好歹是你二叔,就算你对我们有误会,咱们自家的人也该关起门自己说,何必弄得这么难看?”
吴氏赶紧顺杆往上爬:“是啊,淼丫头,都是一家人,我们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你这样对我们,传出去别人也会说你不孝。”
现在都开始拿孝顺来压她了。
凭着一张嘴颠倒黑白,他们一家子也是好本事。
司淼扫了他们一眼:“二叔,二婶,你们说的是,你们做长辈的来到小辈的店里,打伤我的人不说,还想随便拿店里的银子,传出去恐怕别人也会说我司家的人没有教养,欺软怕硬的土地主。”
“你们想住下来也可以,跟我店内的客人道歉,给千落和阿靖道歉。”
司全林的脸色变得不能再难看了,以前大房还在的时候,他们二房虽然被压着,但是好歹也是府内的老爷夫人,这辈子都没跟人低过头。
这时候要他们当着小辈的面道歉,脸面怎么也拉不下来。
司又灵是个聪明的,柔柔弱弱的又道:“刚才是我们不对,弟弟这一路上吃不饱穿不暖,难免闹了些,若不是非要想吃外面的东西拦不住,也不会有刚才的事情发生。”
“对不起。”
乍一听,道歉道的还挺真诚。
难道就一句对不起就行了?
当然不。
“你们可不是要跟我道歉。”司淼对江千落使了个眼神:“千落,刚才谁打了你?”
江千落知道司淼是什么意思,走上前指着司又灵:“是她。”
司淼又道:“她的道歉你接受吗?”
江千落道:“不能接受,方才她抢钱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