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给你忠告而已,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能活着,现在应该感到荣幸。”苍衾衣冷哼一声,走到藏语处跟前,高达的身形极具压迫性的将苍语初压在阴影之下,“你想活命,只要你听我的话,办成一件事我就放你自由。”
苍语初就知道他找来绝对不会只是单纯的来说教她的,她的利用价值远比想象中的要大。
“我想活命,你要我帮你做什么事?”苍语初看向他。
站在门口的怀莺并没有听到父女两个之间的谈话,苍衾衣的修为远在她之上,想要封闭她的五官轻而易举。
苍衾衣盛情邀请贺莲庭风留下吃过午饭再走,但后者借由家中尚有事物,婉拒了苍衾衣的邀约。
苍衾衣只是口头上客气一下,便没有最留了,亲自送赫连庭风和苍语初出了门。
目送马车渐渐远去,藏青衣的脸上露出几分得逞的笑意。
蜀外的天下终究会是他一个人的,而今得到了六大门派,只剩下三大宗门到手也只是时间问题,时间多的是,并不着急,也很乐意和赫连家斗下去。
马车上,赫连庭枫看到了苍语初怀里抱着的小包袱,和他拿在手上那把生锈的断剑。
方才怀莺已经将将事情都转告给了他,他对苍语初手上拿着的东西不感兴趣。
“一把断剑,你拿着它有什么用?”赫连庭风的语气多少带着几分不屑,“也是你母亲留下的东西?”
说完他伸手就想将东西拿过来,本想去看一看,谁知苍语初害怕的向后一躲,“是我娘的东西,这对你来说没什么用。”
赫连庭风似乎很满意苍语初对他的这种态度,收回手淡淡的望了苍语初一眼。
苍语初脸色发白,生怕赫连庭风再发风做刚才来时路上的那种事,所以他依旧紧紧的缩在角落里。
“赫连庭风,你难道就不想问问我的父亲找我说了什么吗?”本以为车厢内就要这么沉寂下去,苍语初去突然开口说话打破了一车的寂静。
她的开口倒是让赫连庭风没有想到,赫连庭风剔了剔眉,饶有兴趣的看了过去。
“总归是没什么好事,你的父亲坐上那个位置后,变得越来越贪婪,贪念一旦生气,会慢慢的将人吞噬自由他的恶果去吃。”赫连庭风眉宇之间尽是一片冷意,今日他特地和苍羽初一起来到藏家,也不过是想探一探苍衾衣的底。
只不过那老东西藏的深,想抓住他的把柄,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
“怎么,你想告诉我什么?”赫连庭风问到。
苍语初呼出一口气,强自镇定下来,定定的看向赫连庭风:“他想让我盗取赫连家的虚神太赋,他说只要我做到了,就会让我自由。”
赫连庭风此时对苍语初有些改观,如此大的诱惑竟然就这么告诉了他?
他说:“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不想要自由吗?这对你来说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吧。”
苍语初唇角轻轻扬起一抹淡淡的苦涩的笑,“虚神太赋是你们赫连家的秘传功法,我偷不到的,即便是拿到了也逃不过你们赫连家族的手心。”
“与其豪赌上这条命,到不如同你示好,或许我还能过得好一点,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