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云霁瑶与流芷对视了一眼,这人说的清河是里面躺着的杜清河吗?
下一刻,另一人就给出了答案,“那可不是,本来每天好好的摆摊,生意也不错,家里也有个可人的妻子。这日子过的比我们谁都滋润,可现在呢,妻子说不见就不见了,一个好好的家就这么散了。现在整个人就跟疯魔了一下,每天不吃不喝到处找他的妻子。他的那个寻妻启示贴的满京都到处都是,弄的好生狼狈。”
“是啊,我昨天还看到他被衙门的人赶出来呢。要说也不怪府衙门,他报案后人家也陪着他在城里城外的找了两天,这不是找不到人嘛。他又不是什么达官显贵,还指望着衙门的人天天跟着他没头没尾的找下去吗?”
“要我说啊,有什么好找的。听说他那个妻子前一天晚上还好好的给他做饭呢,第二天一早他醒来就发现没人了。这不是明摆着自己跑了嘛,说不定是跟什么野男人跑了呢。”
“哈哈哈,你这话倒是有几分道理。”
“他们成亲快一年了都没孩子,说不定是杜清河不/行,这女人又是个放/荡的,就背着杜清河在外面找了男人跑了。”
听这三人越说越下作,云霁瑶三人皆都面露不悦。
那边三人越说越兴奋,也不管这医馆里还有没有其他人,声音也逐渐大了起来。
云霁瑶看向莫忘正欲让她从一旁取点什么东西,扔过去打打他们的嘴,头上包着纱布的杜清河竟摇摇晃晃一脸愤怒的跑了出来,冲到那三人的面前,面色铁青的怒视着他们,“你们三个在别人背后嚼什么舌根?我娘子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人,别自己肮脏就往别人身上泼脏水!”
杜清河的声音很大,连医馆外路过的人都听到了,驻足看起了热闹。
去给针线消毒的张大夫没见杜清河,听到外面的吵闹忙跟着跑了出来,走到杜清河的身边扶着他摇摇欲摔的身子,“公子你怎么出来了?快,快进去,你这身子现在可不能这么折腾。”
杜清河却是理也不理张大夫,只恨恨的看着那理亏的三人,怒道,“我平日里跟你们三个也无仇无怨的,见面时也称上一声‘大 哥’却没想到你们居然是这种在别人背后嚼舌根,泼脏水的人,真是让人觉得恶心!”
那三人见到杜清河从里面冲出来时,心里皆是又惊又理亏,在人背后说坏话被撞到真是尴尬到不行。
可是这会被杜清河指着鼻子骂,医馆外又有这么多人瞧着热闹,顿时脸上挂不住了,其中一人反驳道:“什么泼脏水,我们说的难道是假的?你那个妻子是不是一早突然不见的,如果是被人抓走或是遇到什么不测,衙门都跟你找了几天怎么也什么都没发现?我看就是自己跑的!她一个弱女子想这么无影无踪的跑掉可能嘛,那肯定是野男人带着她一起跑的!”
杜清河情绪更激动了,上前两步就要打人,可是他的手刚抬起一半就已经没力气了,脚步微晃了两步要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