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白安则梦到练习施针的时候,眼前都是一排排身材匀称的美男,可等她抬头一看,正对上墨澈那双冷冰冰的眼,直勾勾的盯着她,薄唇轻启:“摸够了吗?”
后颈一凉!
夏白安陡然从梦中惊醒,映入眼帘的,仍是墨澈那张冷脸,一时怔愣在原地。
她,还是在做梦?
后颈越来越凉。
而墨澈也终于冷声开口:“抱够了吗?”
“什么……”
夏白安恍然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正像是只八爪鱼一样扑在墨澈的身上。
墨澈昨天还没穿上里衣,又正是大清早。
夏白安触碰到某个地方的时候,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我先去洗漱了,还要去给张一鸣老爷子做芦荟膏呢。”
“……”
墨澈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个女人还真是撩拨完了就跑!
一门之隔外,夏白安则用凉水把自己浇了个透心凉。
平时睡觉都挺好的,怎么昨天晚上就滚到别人怀里去了?
“娘……”
“呀!”
夏白安正想入非非,陡然被吓得一叫,回过头去,却看见墨玉正揉着眼睛走出来,似乎也被她一嗓子吓到了,揉了揉他的小胸口:“娘好吓人。”
“明明是你先吓我的。”夏白安失笑,把他拎过来洗脸。
不一会儿,院子里又重新热闹起来。
他们今天做了十几盒芦荟膏才罢休,李秀红做芦荟膏已经得心应手,也不向夏白安要工钱,只说:“你给我吃给我喝,还教我这秘方,我可不能再拿钱了,不然娘要骂我了。”
夏白安也不拦着,虽然只隔着两个院墙,她也总是把人亲自送到家门口,到王氏的跟前夸上一嘴。
等到晚上,夏白安格外小心的入睡。
第二天她还是靠着墨澈的肩膀醒来,只是没有扒拉着人家,这才心安了一些,起身洗漱,边告诉墨澈:“我今日就去张一鸣老爷子的府上,你在家里藏好了,别被人发现了。”
“嗯。”
墨澈点点头,正看见夏白安往脸上抹什么东西,问,“你在做什么?”
“将这一脸的麻子消掉。”
夏白安认认真真的涂抹了药,侧目,便见墨澈正盯着自己,“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没什么。”
墨澈假意收回了目光,余光仍是看着夏白安。
这才短短几日时间,他看见夏白安脸上的麻子肉眼可见的消了许多,而那小而挺翘的鼻梁,衬的她侧脸如画,瞥开那些麻子不看,那张脸上的五官都生的精致美丽,而那微微上挑的眉眼,带着几分清冷,颇有韵味。
他娶夏白安的时候,可也没这么细看过。
夏白安则看着脸上淡化的麻子,终于勾唇一笑,过两日,她只要用空间里的祛斑机器,再敷上两日的药膏,所有麻子都可以全部祛除了。
“娘,马车到了。”墨雪在门外喊。
“来了。”
夏白安应了一声,笑着向外而去,走出去没两步,又折返回来,往墨澈的床头柜上放了一杯水,这才风风火火的爬上马车离开。
墨澈看着那杯水,嘴角上扬了几分,拿过来喝,还是正好入口的温度。
这女人,倒也有几分可取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