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家可是中原帝国的大商人,既然人家举报了信王府,那怎么说也得走走过场才是。
再一个,也要给人家一个答复。
“奥,竟然有这样的事情?章家人没说他们为什么肯出这十万两白银吗?”苏浅心面上一讶,状似很惊讶的说道。
皇上暗暗点头,心里夸赞信王妃问得好,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
“朕传旨,让信王府拿出罚银三十万两,你们却去了中原帝国章家的店铺当东西,不管是什么交易,这些与朕没有关系吧?”不过说归说,皇上首先掰清楚这件事情和自己无关。
“你们信王府难道就这么穷吗?竟然连三十万两银子也拿不起吗?居然到章家的当铺去当嫁妆,可是人家却说信王妃的嫁妆价值才五万两,而你们信王府居然索要十万两,这不是故意找事吗?”皇上又进一步说道。
苏浅心很聪明,听了皇上的话顿时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皇上的意思是,他们信王府去章家当铺闹事,人家已经告到了皇上这里,不搞点动静,章家是不罢休的。
“岂有此理,章家这是在估计挑事,我们信王府到他那里当嫁妆,是公平交易,当时我们信王府只去了几个人,由张管家带队,还有一个车夫,再有几个劳力人,并没有带着大队侍卫而去,怎么能是仗势欺人呢?”
“还有,当时章家当铺的掌柜,可是取得章家老板同意的,也是如此,我们张管家才顺利拿回了十万两银票,这是地地道道的公平交易啊!”
“还望皇上明鉴,不要让人平白无故的冤枉了我信王府任何一个人的清白!”
苏浅心伶牙俐齿,对皇上提出的问题,一一完美答复。
皇上心里暗暗为苏浅心点赞,只是面上不能显露出来,而是沉声问道,“信王妃说的可是事实?”
“绝对是实话,臣妇哪敢胡言乱语,皇上如果不信,可让户部到章家当铺清点嫁妆,然后估计值多少银两。”
“臣妇的嫁妆,那是父母所赠,并非能用银两估价出来的,那些东西代表着父母的爱,应该是无价之宝。要不是皇上宣圣旨,我们信王府急着凑银两,就是打死臣妇,也不肯把这些父母沉甸甸的爱给当出去的!”
皇上听了苏浅心的陈述,皱了皱眉头,然后沉吟着说道,“信王妃说的对,父母陪嫁的嫁妆那是无价之宝,不能用银两估价的。可是,信王妃刚才说是为了凑够圣旨的三十万两银子,这就不对了,朕也没有让你这样去章家当铺当嫁妆。”
皇上的意思很明确,必须让信王妃记住,这件事跟皇上没关系。
苏浅心一听,心里暗骂不要脸,但手疾眼快的就把一个纸张呈给了皇上,“皇上,您请过目!”
苏公公急忙把这个纸张递到皇上的手里,皇上一看,原来是章家当铺掌柜写的嫁妆清单,以及同意死当白银十万两的字据。
皇上看了这个字据,心中大喜。
果然,这信王妃虽然很是让人头疼,但不得不说,办事很靠谱。
既然这字据是你们章家人写的,那反过来又来皇宫告状,这简直就是故意闹事。
他当即脸色一沉,呵斥道,“来人!把证物提上去,看他章家还要如何狡辩!”
苏公公立刻机灵的应是,退下去准备起来。
看到皇上办妥了章家诬告的事情,苏浅心趁热打铁,“皇上,现在证据确凿,章家的人伙同一些贪官污吏哄抬粮价,罪责实则不可饶恕,还请皇上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