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没办法解释他的来路!
男子眯眼,“易容?呵,有趣,真是有趣……好久没遇到这么有趣的人了,我去见见!”
“是!”
……
沈芸越等心越不安,那林老明显知道令牌主人的身份却不告诉她,难道跟那人是一伙的?
又或者他们是认识的?万一他们认识,那自己不是羊入虎口了?
在沈芸胡思乱想之际,门开了。
华服男子率先走进屋内,他的身后跟着林老和近身侍卫。
沈芸望着他,愣了一下,直感叹这个世界真小。
华服男子正是她三年前救过的一个病人,欧阳玉衡。
当时他身中剧毒,被人连夜送到家里来,可师傅出诊没在家,家里只有她和清风在。
他身边那个冷面侍卫见她年龄小不放心让她医治,一直推脱拦着不让她看。
她一气之下,就给侍卫下了麻药,这才有机会替他解毒。
后来,两人就成了朋友,她喜欢研制毒药,他就送药材,她想出去玩他就偷偷带她出去,还经常送一些小玩意给她。
在沈芸心里早已将他当作哥哥看待,毕竟跟他相处的时间比两个师兄还长。
只是,他从未说过他的身份。
欧阳玉衡背靠椅子坐下,薄唇微抿,打量着少年,他果真易容了!而且易容手法处处是破绽,脖子跟脸的皮肤都不一致,身型也不似一个男子所有,反倒像个女人。
转着手中的令牌,语气漠然,“你是什么人?这令牌又是哪来的?”
沈芸平日见惯了他嘻嘻哈哈的模样,今日这样还是第一次见。换作平时,她肯定会逗逗他,可如今的她背负着血海深仇,早没了兴致。
至于自己的身份,沈芸也打算如实相告,毕竟欧阳玉衡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也信得过他。
“我可以告诉你我是谁,令牌从哪里来的,但我只说给你一个人听。”
侍卫江城脸色一沉,误以为他对欧阳玉衡有所图谋,直接拔剑而起架在她的脖子上。
沈芸垂眸看着搁在颈上的剑,感受到了杀意,只要江城轻轻用力,她的脑袋立马分家。
侧眸盯着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欧阳玉衡,你快让他把剑放下来!”
自那次中毒事件后,江城就格外敏感,只要他觉得危险,宁可杀错也不放过,她可不想无辜枉死!
听到属于沈芸的声音,欧阳玉衡惊得从椅子跳起来,指着她,“你,你……你……”
江城也听出她的声音,愣了一下,褪去身上的杀手,将剑收回,打量着她。
沈芸松了一口气,用自己的的声音说道,“你什么你,我没死!”
确认了身份,欧阳玉衡立马上前,眼眶湿润,带着失而复得的惊喜。
颤着手,想摸她的脸,却又担心空欢喜一场。
“真的是你吗?他们都说你死了,可是我不相信,你怎么可能死,怎么可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为什么他们都说你死了,你有没有受伤……还有这几日你去了哪里?为什么不来找我……”
说着将她紧紧抱在怀里,闻着属于她身上的药香。
沈芸被他勒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身上才结痂的伤口也被压得生疼。
“如果你再不松开,我可能真要死了!”
欧阳玉衡这才松手,一脸心疼的看着她。
“阿芸,你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