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女子,早趁打斗时跑去搬救兵了。
酒楼管事哭丧着脸走出来,“大侠,两位大侠!我这是小本经营,求你们高抬贵手,高抬贵手……”
沈离露出人畜无害的笑,“管事放心,砸坏的东西肯定会照价赔偿。”
有了沈离这句话,管事这才放心退下。
沈离二人也旁若无人的继续吃饭,没有理会周围异样的眼光。
楼上,包间。
一位华服男子将楼下发生的一切都看在眼里。
一个小丫鬟,拿着鸡毛当令箭,还扬言要将别人砍头。还真是被纳兰铭成给惯坏了。
不过,那小少年还挺有意思,不仅不怕,反而一直在激那个丫鬟。
“去查一下俩人的身份。”
“是!”
……
一个时辰后。
酒楼外来了一队官兵,将酒楼团团围住。
一个身穿黑色盔甲的中年人走了进来,看样子,像是个将军。
那个在大厅环视了一圈,眼神落在陈同身上,主要是他看到自己手下被那人踩在脚下。
“陈伯父,这人你认识吗?”沈离问。
“不认识!”陈同摇头。虽然他在荆州待了多年,但从未跟荆州的将军打过交道。
那将军冷着脸,什么也没问,抬起手掌,一声令下。
“将他们抓起来!”
陈同也不是吃素的,站起来,几拳将人揍趴下,揉着拳头,挑衅的看着那个将军。
那将军怒了,直接拔剑而来,陈同接了几招,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本意是切蹉,可对方却招招致人于死地。
陈同从军已有十年,跟着镇北王战斗了大大小小几百战役,身上早就带着一股跟镇北王一样的煞气。
普通百姓感觉不到,但是习武之人却能立马察觉。
中年将军被陈同一掌拍在胸口,后退几步,厉声问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
陈同收回武器,看着他,“一个你惹不起的人!”
中年将军一脸阴霾的看着陈同,眼中带着狠意。
“我看你是敌国奸细,来人,让弓箭手准备!”
陈同脸色一变,挡在沈离跟前,严正以待。心里正盘算着要不要找机会冲进去,就听到楼上传来一句。
“住手!”
只见,一华服男子从楼上而下,行至中年将军跟前。
“何将军,这两位可不是你能动的人。”
那位被称为姓何的将军,眯着眸子盯着华服男子许久,才开口询问。
“司马清,你这话什么意思?”
司马清又道,“字面上的意思!我不知道那小丫鬟回去跟你说了什么,但这俩人你真的不能动。”
何将军冷笑,“我今天还真就不信了!”
在他们交谈时,沈离拉了拉陈同的袖子。
“司马清又是谁?”
陈同想了想,还是摇头,他平日只在意带兵打仗,对外界事一概不知。
沈离突然有些怀念林七,他嘴巴虽然碎一点,但至少什么都知道。不像陈同一问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