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蔚晚看着萧靖北绝尘而去的俊逸身影,心口在淌血,这个渣男人,用刀子捅了她,连一句抱歉也没有,还敢颐指气使的干涉她。
这种心尖之上只有别人的男人,她还是远离他,不能与他靠得太近。
免得无辜遭殃,还伤心伤肺。
想到这里,她匆匆回町园拿自己的行礼,决定搬出王府一段时日。
江蔚晚打包了行礼到了医馆,便用真面目在医馆假装学徒给人看诊,这是掩人耳目。
她天天在医馆,以萧靖北那种小心眼的人,肯定很快能知道她是郁江。
为不让他有所察觉,她便装一会学徒,然后再换回郁江的身份,反正后院里都是她自己的丫鬟,无人会干涉她。
当然唯独一个轩辕博,也被她赶到大堂,没她的准许,他不能随意进后院,他的吃喝拉撒都在前院的小阁楼里。
江姝雅回到侯府,完全没了平日里的淡定,急匆匆地去寻自己的娘亲,就连侯府的姐妹与她打招呼,她也完全无视了,仿若她们不存在似的。
到了曲水园,里头传来娘亲开怀的笑声,似乎在与京城大臣的内眷谈着什么。
“那个惠仁堂出了一款香膏,据说能美容养颜,好多人买了。”
“你看看,我这脸用了他们家的香膏,皮肤细嫩了好多,就连家里的男人也是喜欢的紧。”
“呦,是嘛!我瞅着确实变了不少。”
她气恼不已,娘亲跟着这些京城的贵妇整日无所事事,一点也不操心她的事。
她努力克制怒火,疾步冲进了花厅。
花厅内围满了人,都在研究瓷瓶装着的香膏,没人注意到她。
江姝雅美眸转了一圈,见她们一时半会走不了的模样,有些不耐烦地开口。
“外面的天都要黑拉,你们还在此捣鼓什么呢,小心你们的相公出来寻你们。”
几个贵妇见到江姝雅气鼓鼓的,不由满是哂笑道:“呦,这江二小姐怎么了,谁招你惹你了,这样大的火气呢!”
坐上首的张兰芝看出自家女儿的不快,一双精明的眸子溜溜转动着,含笑着打圆场。
“这丫头是心疼钱呢!不许我这个老婆子大手大脚的。”
“侯府还缺这几两银子呢!”有人笑着打趣她。
张兰芝三十五六的样子,因保养得好,肤白紧致,容光焕发,像是三十出头的样子,她乐呵呵地回答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