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日未见,江正涛越发圆润,竟是有了双下巴,整个人愤然地站在夜色下。
身边的几条狗不停地狂吠着,表示出它们的不满。
“父亲大人。”她缓缓开口唤出声。
江正涛朝几条小狗压了压手,它们瞬间安静下来,他根本不愿理会她,双手背在后面,越过她,直接进了她的卧房。
“啊!”女人见到他,吓得发出惊恐地叫声。
“别怕,别怕,老夫不会伤害你。”江正涛声音温和,不似往日那般不近人情。
“你别乱跑什么呢。”
他上前抱住女人,深深深深地搂着她,仿若女人是他失而复得的宝贝。
“父亲大人,她是?”
“不管她是谁,她都是我的女人。”江正涛面目阴冷,透着强烈的占有欲。
女人却丝毫很抗拒他,不停地挣扎,泪雨涟涟地向江蔚晚投来求救的目光。
“父亲大人,她好像病了,正好女儿可以治病,我给她看看如何?”江蔚晚试图将女人留在身边。
“她患得心病,没得治。”
“不试试,怎么知道没得治。”
“老夫说过了,她是老夫的女人,她的事老夫最清楚。”江正涛眉宇微扬,不满地提醒她。
“你根本不认识她,什么情况都不了解,就想给她治病,你未免太自大了吧!”
女人见他们为自己争执,停止了哭泣,也停止了求救,只是轻轻抿着唇。
“父亲大人,难道她身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江蔚晚站在屋檐下,霸气地质问他。
“江蔚晚,别得寸进尺。”江正涛失去了耐心。
“老夫要带走自己的女人也不行吗?”
思忖了一番,江蔚晚把自己内心的困惑和盘托出。
“方才她一直叫我团团,我感觉她好像认识,我应该有权知道她为什么叫我团团吧。”
似乎提及到江正涛的逆鳞。
昏暗中的江正涛目光几乎要喷出火来。
空气凝固起来,飘荡着令人窒息怒火。
虽然江蔚晚一向不喜欢在人家伤口上撒盐,可今夜的事情,她必须弄清楚。
抿了抿檀唇,江蔚晚打破僵局。
“父亲大人,好歹我也是侯府的一份子,我想我权利知道府中多出来的女人是谁,与父亲大人是什么关系,与我又是什么关系。”
“若是我什么都不知道,外人要是问起我来,我一问三不知,恐怕外人会笑话您我吧?”
屋内的人直挺着背梁,紧紧抱住怀里的女人,他似乎在隐忍着,克制着。
她也不催促,静静等他回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