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马夫和一众护卫们都傻了,“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
“放,放了我,我爹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这是哪家来的疯子?怎么在马厩里过的夜,那昨天我听到的声音……”
听到疯子二字,严止几欲吐血,“谁是疯子?你们宋家的人才是疯子,给我把宋玉卿那个贱人叫出来!”
“不对,我要见你们家家主!给我把你们家主叫过来!”
马夫被气笑了,“几个叫花子还想见我们家主?做梦!”
实在是严止几人现在的模样太过狼狈,任谁都不会将他和什么官员公子联想在一起。
马夫分外嫌弃,着着急急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马,质问道,“你们对我的马做了什么?”
提起这茬,严止彻底要气疯了,“我们对马做了什么?!你应该问问这些畜生对本公子做了什么!!!”
昨夜一整夜的经历,对严止来说就是奇耻大辱!
“给他们解开,赶紧赶走,一会儿老爷上朝还要用马呢。”
车夫摆摆手,懒得和面前几个神经病过多纠缠。
严止被松开后,迫不及待起身,“别推我!我说了你们别推我!”
“我要见你们家主,让他给我滚出来!”
好不容易重获自由,严止憋了一整晚的怒气都在此时被释放了出来。
“嘿!不识好歹的东西,全赶出去!”
转眼间,严止几人就和宋府的护卫们扭打在了一起,场面分外热闹。
不过,这里到底还是宋府,旁边的护卫见此情况急急忙忙上来帮忙,没一会儿就将严止几人给赶到了大门口。
“啊呸!一群狗仗人势的东西!让你们家主给我等着,我完了就要让他趴在我脚底下给我认错!”
宋山野刚刚穿戴好出来准备上朝,就听到了这边的一阵喧嚷,眉头紧皱,“怎么回事?”
“老爷。”
车夫和护卫很快停止了推搡,“这也不知从哪儿来的神经病,今早出现在了咱家马厩中,还一直……一直辱骂于您。”
“你才神经病!”严止破口大骂,“你就是宋山野是吧?行啊,你女儿绑架朝中大臣的儿子,你也休想好过!”
“放肆!给我打一顿赶出去!”
“你……”
严止气到跳脚,可他们几个人哪里能挡得住宋家护卫,很快就被打的鼻青脸肿。
就在这时,严止余光一闪,“爹!爹你总算是来了!”
严怀城发现严止一夜未归后着急起来,一大早问出下落就急急忙忙赶来,结果看到的就是自家宝贝儿子被宋府下人暴打的场面。
“全都住手!”
严怀城怒不可遏,快走几步冲了过来,看到严止那模样后瞬间心疼起来,“阿止,阿止你没事吧?”
宋山野心中一惊,“严大人,你怎么在这儿?”
“你还敢问我?你们宋家的人好大的胆子,竟敢打我儿子,”
“爹啊,快给我把他们都杀了,尤其是那个宋玉卿!”严止咬牙切齿,一听就知道是有深仇大恨。
之后,严止声泪俱下的给自己亲爹讲了自己昨夜的遭遇,听的宋山野一张脸青红交接,“去,给我把那个孽女找过来!”
澜水亭,宋玉卿一觉睡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