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吸引的目光,就是来自彤彤,刚刚赌气不吃饭的彤彤,此时透着打开的窗户,欣赏着自家夫君的身姿。
“唉,这个男人怎么这般不解风情,看我不吃饭也不来劝劝我。”
彤彤自顾自感慨,将之前买的果脯塞进嘴里,嚼的十分开心,果然就像神医说的,躲在房间吃东西。
一包果脯吃完了,那边谢潼也收了剑,因为受了伤,神医不允许他长时间练功,他每日也是乖乖挺好,练一个半时辰就歇下了。
谢潼自顾自的回了自己屋里,神医前些日子怕他无聊,于是给了他几本兵书看,他这几日都在钻研。
彤彤看着谢潼回了屋子,就知道这人估计又是一呆呆到晚饭了,哪里还能想起她来,还是她主动出击吧。
正在房里看书的谢潼,听到有东西砸着自己的窗户,不用说就是彤彤,他本来不想理,但那声音一直不停,一会啪嗒一声,实在是有些烦人。
“你要干嘛?”
谢潼打开了窗户,此时一个东西飞到他面前,他用手一接,摊开手掌,竟是一个果脯壶,谢潼的脸都黑了,他要去洗手。
“哎哎哎,别关窗户呀。”
彤彤立马上前,使了吃奶的劲才阻止谢潼关上窗户。
“有事快说。”
谢潼想赶快去洗手。
“‘山不就我,我来就山。’你不是不去房间哄我,我便来你房间等你哄我喽。”
彤彤绽放了一个大大笑脸,哐当一声,面前的窗户关上了,谢潼现在只想去洗手。
“相公,相公,相公不要不理我,我自己哄自己好了,相公。”
外面彤彤边敲窗边大声喊,谢潼充耳不闻,自顾自洗着手,屋里还有打的水,清水打湿手,用皂荚慢慢搓洗,洗了三遍手的谢潼,才有布将自己的手擦干。
那边彤彤正用钩子勾开挡上的窗户。
“相公,你怎么不应我?你在干什么?”
彤彤打开窗户,就看着谢潼站在那里正用布擦着自己的手。
谢潼虽然常年征战在外,但皮肤并不黑,常年练剑的手也只是有些薄薄的茧子,整双手修长,骨节分明,因为白,反而有些不真实的美感,和擦手的帕子彼此印衬着。
打开窗户的彤彤正是看到了这双手,不由得又泛起了花痴,看的谢潼心里发毛。
“相公,要不是看在你好看的份上,我就得生气了。”
谢潼对于彤彤话中的好看都免疫了,从小只有他的弟弟被人夸过玉树临风,天人之姿,而他不过是个只会舞刀弄枪的匹夫,还真像神医说的,这人眼光不怎么样。
谢潼哪里知道,明明是自己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哪有人敢在他跟前夸他,就怕被他拿着长剑追杀,小命不保。
“胡说,你有什么事快说。”
谢潼也是奇怪,京中的那些贵女看着他都‘怕’的要死,一个个见到他大气不敢喘,这个女人怎么这般放肆。
“我这不是怕你不理我,让你以为我只是个无理取闹的人,特地向你表示我很厉害。”
彤彤知道自家老公的手都这么好看了,其他地方岂不是。
看着彤彤笑的一脸傻样的谢潼,只想同意她的前半句。
“你不是想送信给你家人吗?我帮你。”
说完,邀功的看向谢潼。
“真的?”
看着谢潼的反应,彤彤就知道自己这马屁可算是拍对了,呸,什么马屁,明明是自己的计划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