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许晴的坚持,村长只能跟着一同去了衙门。
“堂下何人?所谓何事?”
县令明显是刚睡醒,一时也看不清堂下是什么人。
昨日徐老爷派人让他写个征召令,愣是大晚上就把他给喊起来了,想他刚喝完酒睡下,只能爬起来给来人写个征召令,他看着那征召令也没什么太过分的,这年头种地都挣不着多少钱,还不如给钱征召了。
只是这刚睡醒就来了人,听师爷说是因为征召令的事,他想着不过是价钱没谈妥的事,也就不怎么在意。
“回大人,民妇状告大梁村村长侵占他人田产。”
许晴一上来就按了个最严重的罪行。
“你放屁,我这是奉命征召,哪里算是侵占你的田产。”
村长自然是不认。
“安静,安静。”
县令敲着惊堂木,眯着眼打了个哈欠,心想着不过都是些小事,还闹上公堂。
“你说他侵占你的田产,可有证据。”
“这是我们的地契,衙门里也有备案,这是物证,至于这人证,便是他自己说的,是他派人干的,这个人是其中的一位。”
回话的是周林,他们来的时候,顺便带上了昨日跟陈才一起翻地的一个人,那个人还算老实,只不是想赚些钱,而且他正是之前将银子给徐老爷的几人之一。
“回大人,小人昨日确实跟着陈才去了周家地里,并且帮着翻了地,不过那都是在村长允许的情况下干的,我只是个拿钱办事的。”
县令本来还有些大瞌睡,但是迷迷瞪瞪间竟是听到了一个极其熟悉的男声,一瞬间醒了,见着底下跪着的男人,打了个激灵。
这可是拿着金令的祖宗,自己怎么能让祖宗跪着,真是夭寿了,他也就是贪点小钱,可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
“你们快点起来吧,我想着天凉了,不用跪着。”
县令随便找了个借口让几人起来了,并且立马收起了困倦的样子,决定要在上面人面前表现表现。
“人家这人证物证都有了,你还说自己不是侵占人家的田产。”
县令立马瞧了敲惊堂木,给自己增加气势。
“回大人,确实是小人派人去翻地的,不过我这都是着急办事,又怕这人不愿意耽误事情,才先斩后奏的,大人,这可是你亲手写的征召令。”
村长认是人了,但特意强调了最后一句。
轮到县令傻眼了,他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还怎么表现呀,这不已经猜出来他收钱办事了。
“这征召令是我写的?我怎么不记得了。”
县令现在只能不承认。
“大人,这是你派人亲手给我的呀,我拿了征召令才办事的。”
村长也是很懵,徐大人不是找人跟县令说好了,怎么现在不认了。
“民妇有个问题,你是什么时候跟着陈才去翻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