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时候衙门起了火,着火的正是周林抄写东西的那件屋子,幸好火势不大,最后被扑灭了。
“我的乖乖,没事吧?”
县令知道着火的事情,心肝脾肺肾都快跳出来了,急忙问师爷。
“有事呀,那些从徐府带来的书全都被烧了。”
“谁问你这个了,我说人没事吧,那书烧了就烧了,还能省点事。”
县令听着师爷说有事,都快吓晕了,谁知是那几本破书。
“人没事,我给他们重新安排了房间,您要不过去看看。”
师爷真是不理解,难道不是证据更重要吗。
“那就行,我便去看看。”
县令还是有些不放心。
当他走到师爷重新安排的房门前时,却是没敲门直接退了回去,看的师爷一脸莫名其妙。
“大人,你不是要看看情况吗?”
“看什么看,人家生龙活虎好好的,我怎么能那么不解风情。”
县令都一把年纪了,自然什么都懂,那动静一听就生猛的很,真是年轻人呀。
正被说生龙活虎精力好的周某正帮着自己媳妇按摩,好好犒劳她这次的重大发现。
“这次多亏了你,这份账本如果深入查下去,想必能将不少人揪出来。”
周林的按摩手法在许晴身上日益精进,此时许晴已经被按的舒服了,只是嗯嗯的应着,丝毫不管周林说了什么话,反正肯定是夸她的就是了。
此时她完全忘了,之前自己为什么之前不让周林按摩了,等到周林将她翻个面,开始解她的衣服的时候,她才想起来,这厮把自己伺候舒服了,自己也得舒服舒服。
“滚蛋,我不做,我都辛苦一天了。”
许晴因为浑身发懒,这话说的也不重,反而像是在撒娇,让周林心上被挠了一下。
“乖,你刚刚都应了。”
周林一只手抓住许晴反抗的双手,举到头顶,在许晴的瞪视下,俯身吻了下去,将许晴所有拒绝的话都堵住了。
于是一夜缠绵,好不热闹。
“你这账目上为何给大梁村的几人银钱标着收买?还有开赌坊的和那青楼老鸨,你敢说你之前和周贵的死无关,那周兰被逼良为娼的事是不是也同你有关?”
县令已经拿了周林抄写的账本,自然得去审问徐大贵。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么多年的事我怎么记得,那些钱是我乐意给怎么样,不过是写着收买能证明什么?他们又不是官员。”
徐大贵显然是一夜没敢睡,整个眼里都是红血丝,说道最后一句突然不敢说话了,整个人都僵住了。
“你还想收买官员,就你若是想收买官员,怕是万死不辞。”
县令见他不说话了,出言讽刺。
“你不知道?”
徐大贵听到县令的话,才迟疑的问。
“知道什么?你快说你为什么收买他们?”
“哈哈哈,你不知道,你竟然不知道,昨天是不是着火了?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徐大贵哈哈大笑起来,整个人状若癫狂。
“大人,看来这人审不出来什么了,要我说这案子也没什么好审问的,人都死了那么多年了,当年那些人要是想说早就说了。”
师爷提议道,他想着自家大人向来得过且过,不说是个贪官,但绝不找麻烦,这徐大贵不就是个麻烦。
“胡说什么,人在做天在看,有人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