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前些日子确实是摔了一跤,伤到了腰,大夫说要静养,可惜我这哪能歇的下,只能忍者,这不每天都疼的睡不着觉。”
老鸨也是惊讶了,她可没见过眼前这人,当时跌倒时周围可只有她一个人,要不是她说楼里的姑娘都不知道。
“我不仅知道,我还知道你颧骨出透着青色,最近定然是小灾祸不断,劳心劳力,不过这些不过是预示着你有个可能迈不过去的坎。”
许晴能看到青色的气在她颧骨处,这青气却是隐隐有变黑的趋势,假如完全变黑,便是大凶之兆,但她买了个关子,不再继续说下去。
“我想着了许多年前确实有个叫周兰的,那人是赌坊送来抵债的,说是卖给了我们,那姑娘性子也是烈的很,一醒来见着自己在青楼就要死要活的,不过这样的姑娘我也见过不少,便将她绑了,防止她自杀。”
说到这老鸨却是叹了口气。
“像她这样被卖到青楼还赌债的也不少,只是这个人还真挺惨的,爹死了娘得了病,弟弟也不知下落,自己也被绑着来了青楼。”
“看不出来你还有同情心。”
周林讽刺着。
“您这说的哪里的话,刚刚我不是怕惹祸上身吗?”
老鸨用圆扇子遮住嘴,尴尬的扇着风。
“这都是我听那个要赌债的人说的,不过我们毕竟是做生意的,也不怕你说黑心,还是赚钱要紧,我们遇到性子烈的姑娘便绑她几日,等到饿得人手脚发软,便开始接待第一个客人。”
至于其他折磨人的法子自然也是有的,想着自己的这些法子有些没人性,老鸨也就简单一说。
“这不就一个客人买了她的初夜,给的价还挺高,我自然是答应了,谁知道,那客人那样变态,第二日我去看的时候,这姑娘已经被折磨的还剩一口气了。”
“楼里的姑娘被这么折磨你们都不管的?”
许晴真是听不下去了。
“害,我们那里管的过来,而且人家给的价钱合适,我们可是立马给她找了大夫。”
老鸨这扇子就没停下过,这些年的坏事她也没少干,自己干的时候也没觉得什么,一跟别人说就觉得自己这良心还扑通扑通地跳。
“大夫怎么说的?”
“还能咋说,那姑娘身下都是血,一开始我都以为她没气了,大夫来看也就给她开了些方子,说熬不熬的下去都是她的造化。”
也就是因为这姑娘的惨像才让老鸨记了这么多年,许晴一提这个名字她就想起来了。
“后来呢?”
许晴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这青楼竟然这般不把人命当回事。
“我们自然是好好养着那个姑娘,我家的其他姑娘都对她好着呢,特别是那个淮娘,她也算有了福报,被人赎身做了姨娘。”
老鸨说起淮娘来还十分羡慕,这青楼女子那个不盼着有人为自己赎身,若是觅得良人,也算是福报。
“那为什么周兰还是死了?”
许晴看向老鸨的眼神冰冷,让她有些害怕。
“我们是想好好养着她,可别人不允许呀。”
老鸨面露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