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对于这真是深有感触,突然察觉到一丝寒意。
“嗯?”
周林眯着眼睛看着老鸨。
“不过这好男人也有,只是我这青楼老鸨那能有机会见着,这不是托姑娘的福,今日见着一个。”
老鸨讨好的看向周林。
“淮娘现在还在徐大贵府上?”
许晴在思考问题,也没在意两个人之间的对话,她现在好像是大概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自然还在,前些年还给徐大贵生了个儿子,这儿子可是徐大贵的独苗,虽然她还是个姨娘,但也算是有了依靠,这不等着享福就行了。”
这才是老鸨羡慕淮娘的原因。
许晴想起自己之前在徐府见到的那个妇人和孩子,估计那就是淮娘,想起淮娘给自己的提示,又联想到她是徐府这些年一无所出。
虽然这徐大贵坏事做尽,但不可否认他并非子嗣缘浅薄之人,但竟只有一个孩子,看来一定是有人将本是徐府的孩子给扼杀了。
“我们得去见见那个淮娘,她一定知道什么。”
许晴拉着周林就要去徐府,却被老鸨叫住了。
“姑娘你还没说我该怎么迈过那个坎儿呢,我可是把什么都告诉你了。”
“你卧房处的梳妆台可是放在了西边,将它挪到东边,且你须得在楼内各处摆上水桶和布,要是可以多储存些水。”
许晴便将破解之法告诉了老鸨。
“姑娘,为何要这样?此事作何解释?搬梳妆台可以理解,但是这迎春楼本是风月之所,若是到处摆上水桶,喝醉的客人如果绊倒了,可是得罪人的,而且这天并没有旱,为何要储水?”
老鸨实在不想干这劳心劳力的事。
“你面色发青,本是吉兆,但是因为金克木大凶,易有灾病,你那梳妆台上怕是有不少金饰,所以让你搬到东方,便能改运,但是万事讲究个祸福相依,这木最怕火。”
许晴只是并不多说。
“不可能,我这迎春楼到处建造的时候就考虑过防火事宜,从建造至今未曾起过一场火灾,何况最近我还派人刷了防火的涂料,这涂料虽然不能阻止起火,但绝对能阻止火势蔓延。”
对于许晴的话,老鸨显然是不怎么相信的。
“信不信在你,我并不会替你做决定。”
往事皆有定数,她身为术士不会去劝别人,只会将自己能说的说出口。
“我们走吧。”
周林便牵着许晴出了房间,外面已经是下午,已经接近傍晚。
迎春楼的这条街开始热闹起来,不过此时整个街道还是有些安静,只有零星几个路过的人,那些过路人路过迎春楼时,总是会瞧上几眼。
许晴却见着在对面站着招揽客人的人有些奇怪,周林也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
“那处便是南风楼吧,那招揽客人的虽然穿着女装,但是那身架怎么看都是男人的骨架。”
南风楼便是小倌呆的地方,专门负责服侍喜欢男人的男人,与迎春楼不同的是南风楼门前不会点灯,专门派人站在门前招揽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