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阿婆这些年连一个好觉都没睡过,当时她想将这孩子托付给镇上的亲戚,没想到这孩子竟然是一声不吭的走了。
可是周小鱼就坐在那,任凭那两人又哭又笑,为他的活着开心,为他一家子的遭遇难过,明明是周家人,却像个局外人。
“你说他这是想审案子还是不想审案子,不配合就算了,当年的证人来作证,他也只是冷漠的坐着,跟事不关己一样。”
将那情景给许晴说了之后,县令真是分外的不解。
“你怎么就知道他的冷漠不是伤心呢?哀莫大于心死,这人经历的看到的可能已经把他保护起来了吧。”
这种保护像是一个壳子一样,他可以哭可以笑,可是哭是为了当年哭,笑是为了当年笑,至于自己什么样子,早就被当年的林强埋了吧。
“怪不得他要让你帮他,看来我是懂不了了。”县令摇摇头才继续说,“你家相公去哪了,你们平时不都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
许晴睨了县令一眼,这人真是会用成语。
“咳咳,大人那叫夫唱妇随。”
师爷小声提醒。
“他今日有些累了,先去歇着了。”
许晴并不想透露周林的行踪。
没想到说完这句话,就见县令一脸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
“年轻人,还是得多注意身体,若是早早的亏空了身子,怕是得不偿失,光歇着有什么用,我去让人送些补药。”
说这话的县令特意给了师爷个眼神,师爷领会退到一边。
县令这话许晴自然是秒懂,不过不是面对周林的羞涩,她的脸色发黑,冷淡着一张脸。
“不用了,大人那补药还是留给自己吧,虽然卦可能不准,但是我刚刚还是起了一卦,县令今日还请小心些水。”
没等县令细问,许晴就离开了。
“什么水呀,也不说清楚。”
当县令不信邪的偏要洗澡时知道了,进浴桶前好好的,出浴桶竟是一个脚滑,向后跌去,扑通浴桶里溅出巨大的水花,他的头正正好好的磕在了浴桶上,后脑勺磕出来一个大包
仆人听着里面的巨大声响,赶忙去查看自家大人有没有事,见县令跌倒了抓紧将人扶着出了浴桶。
“乖乖真是神了。”
见着自家老爷呆愣愣地喃喃自语,仆人心想这一跌莫不是摔傻了吧,赶忙去叫大夫。
……
许晴回房间时并没有见着周林,心里有一肚子怨气没处发。
看到桌子上周林还留了纸条‘乖,等我回来’,便将那纸条给揉成了球,又展开将那皱巴巴的纸叠成了个小纸鹤。
那小纸鹤因为是用皱的纸叠的,整个纸鹤也是歪歪扭扭的,看起来丑丑的。
本来想将这个小纸鹤丢了,但那个小纸鹤歪歪扭扭的模样,就看起来有些委屈,到底是没扔,反而是收了起来。
她洗漱完便上了床,将那被子展开,抱着被子打滚,没有周林的床都大了不少,可惜这古代的床都不怎么大,还不怎么柔软。
反正这屋子里也就她一个人,许晴只穿了亵衣亵裤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想念现代的时光。
正眯着眼回忆呢,却感受带着一身水汽的身体上了床,头放在自己胳膊上,伸手将自己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