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既然那女子已嫁人,国师再爱慕对方,岂非是在给那女子带去困扰?”
听到这句,容淮猛然回头,在看到司煜寒那瞬,稍皱眉头。
楚明希则在听到司煜寒的声音时,欣喜地看过去,果然看到他朝自己这边走过来,不由一笑,“你怎么来了?”
今天还真是巧得很,先是这国师来了,后又是这货来了。
啧,这两人该不会是约好的吧?
“怎么,不希望看到本王来?”见小丫头还问这句,司煜寒俊脸当即黑了三分。
他要是再不来,小丫头就该被这国师拐走了!
要说小丫头也实在是让他无奈,明明极为聪慧,可在感情上,却……迷糊得很!
“呃,没啊,你能来我挺高兴的。”楚明希一听,就抽了下嘴角,觉得这货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摇了头,表明了态度。
不过,这货是什么意思?
一见面就火气这么重!
“……”听到这句,司煜寒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凤眸冷冽地扫向容淮,“国师应当明白,强扭的瓜不甜,若那女子当真对你有男女之情,不必你开口说,她也会等你。”
“既然她没等你,便说明,她对你无男女之情,你与她之间,不过是纯粹的知己,本王奉劝国师,还是尽早掐断了念想为妙!”
先前他便觉得,这国师对小丫头有种说不清的情愫在,如今看来,他的感觉没有错。
并且,通过今日之事,这国师极有可能是小丫头的师父!
若真是……便就能够解释,这国师为何要假死了。
身为师父,却对自己的徒弟动了感情,若不假死,又如何能光明正大与自己徒弟在一起?
“强扭的瓜不甜,但至少解渴。”
容淮站起身来,强大的气场瞬间就释放了出来,几乎与司煜寒持平,甚至隐隐压过了一头,眼眸微抬,看着司煜寒,“秦王以为呢?”
解渴!
听到这句,司煜寒凤眸骤沉,冷冷道,“本王原以为,国师是个坦荡荡的君子,可如今看来,国师也不过是个,只为解一时之渴,便害她人一生的小人!”
“君子如何?小人又如何?”
可容淮听了,非但没有不快,反倒还轻笑了声,与他对视上,目中透着一抹自嘲,“得不到她,我这一生也不过是行尸走肉,便是做一回小人,又有何妨?”
“……”看着容淮,司煜寒头一次体会到了哑口无言的滋味,剑眉皱起。
若说方才他还不敢确定,那么此刻,他已确定了:这国师就是小丫头的师父!
一个看似温润如谪仙,实则却十足疯狂的师父。
想着,司煜寒便有些烦躁,若是让小丫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