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
就在司煜寒即将进城的当口,时封从天而降,直接落在了他面前,一只手就抵住了那飞奔的马儿。
“道长?”
看到来人,司煜寒剑眉微皱,显然是有些诧异,尤其是他仅靠一只手就拦下了飞奔的马儿。
不过,司煜寒是知道他的本事的,自然也没多么惊讶,只是耐着性子问了句,“我有急事,道长若有事,可等我办完了事再说。”
明日就是容淮与小丫头大婚的日子,他再不赶过去……
他无法想象,也绝对接受不了。
“放心,贫道我不是来坏你事的,而是来帮你的,”来人正是时封,一见他那着急样儿,心里其实也挺愧疚,说着还叹了口气,“容淮的本事有多大,相信你自己早就领会过了,我就不多说了。”
“你要是就这么贸然冲过去,虽说你如今病愈了,但你绝对不是容淮的对手,不可能从他手里带走那丫头。”
说着,时封看了眼他,见他冷静了下来,才道,“我前几日受了点内伤,今儿已经大好了,我陪你一起去,到时候我拖住他,你去救那丫头,对了,容淮阵法一流,他在郡主府和国师府都布了阵。”
阵法?
司煜寒听得皱眉,隐约想到了圣地中的那一层“结界”。
“对,就是你想的那个,那圣地的就是布了阵,阵一起,就会形成一道无形的力量,宛如结界,国师府那两处也一样。”
时封见他似乎想到了,便点了头,随即却臭屁一笑,“不过,他容淮布阵是厉害,可贫道我解阵更厉害啊!”
“这满天下就没有贫道我解不开的阵,如入无人之境!一会儿我把解阵的法子告诉你,到时,你必须尽快带她离开,否则,我不保证能拖多久。”
这是实话。
毕竟,他跟容淮的实力是相当没错,但把人逼急了的情况下,会爆发出巨大的力量,他可不一定能打过。
他这也算是在……将功折罪吧!
“……”司煜寒剑眉拧紧,虽说他清楚时封不会害他,但时封一而再再而三地帮他,他也不能没有防备。
毕竟,天上不会掉馅饼。
“道长为何如此帮我?”想罢,司煜寒还是问了。
话问出来后,司煜寒凤眸半眯起,盯着时封看。
“……”时封嘴角抽抽,很无奈,但也能理解,叹了口气,“其实这一切解释起来有点太复杂,长话短说我又怕吓着你。”
“这样吧,我只能告诉你,我和你媳妇儿认识,算得上是世交,你别看我显老,实际上,我和你媳妇儿是平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