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零犹豫了一下道：“心肝脾肺肾？”

严正愣了一下，然后道：“你这话可有点吓人。”

陈零疑惑的看着严正。

“要真是这样，那不是还得死两个？”严正紧蹙着眉头道：“问题是真的有这个可能，而且，可能性还真的很大。”

陈零想了想道：“我觉得，你应该去找个中医。”

严正道：“怎么说？”

陈零道：“西医的话，心肝脾肺肾就只是内脏的意思而已，不过，中医就比较有讲究了，什么五色五味，还有内五外五之分，内五就是五脏，外五是皮肉骨脉筋，而且，连我这外行人都知道一些杂七杂八的，那内行的说法是不是更多？”

严正拖着下巴道：“这家伙杀人取内脏，跟中医有关？”

陈零摊手道：“反正说起心肝脾肺肾，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中医，反正不可能是爆炒腰花，干炒鸡肝，或者夫妻肺片。”

严正一脸嫌弃道：“你能不能别这种时候说这些？被你这么一说，我吃饭的时候还敢点这些菜么？”

陈零认真道：“我知道最近缺人手，不过，这事情你最好还是多找点人，已知对方杀人不是随便杀的，不同的符号，还有挖去不同的内脏，肯定有什么意义，而这事情跟人间行走的作风是完全能对上的，不是都说人间行走是邪教么？那邪教不是就专门干这种事情，布个阵得用活人祭，画个符要用人血。”

“而且，能控制入侵怪物，这十有八九真的是人间行走消停了一阵子，又开始搞风搞雨了。”严正焦躁的揉揉头发道：“聂佐到底什么时候从霓虹回来？只有他有权限从外省调集人手，或者是向其他四旗申请支援，实在不行他还可以找影旗，毕竟算是娘家。”

“其实可以换个思路。”陈零忽然道：“于其找凶手，不如找他想杀的人。”

严正眼睛一亮道：“何解？”

陈零道：“现在很大的概率是人间行走搞事情，对吧？”

严正点点头。

陈零道：“如果是人间行走，那就不可能是激情杀人了，而是预谋杀人，那么既然预谋杀人，那杀的目标是不是应该有选择性的？只是随便杀五个人，取他们的内脏，那对人间行走而言，半个小时就足够了，但第一具尸体的死亡时间至少是一周之前，时间线拉的这么长，那就代表这人多半不是随便杀的。”

严正想了想道：“第一具尸体是个独居宅男画师，几乎足不出户，工作就是在家给人画插画，第二具尸体并不是零食店的老板，而是老板的侄子，目前还在念书，就读于武林市十四学院特等部，第三具尸体……”

严正打开报告看了看。

“倒是也已经确定了。”严正道：“男人叫做江晓远，三十七岁，武林本地人，在滨海街有一间店面，是卖烧烤的，同时这里有间瓦房也是江晓远的，不过，他并不住在这里，这里的房子是用来放店铺杂物跟库存的，他在市中心有三套房，我靠，卖烧烤这么赚钱的么？”

陈零道：“三人的社会关系？”

严正摊摊手道：“就报告来看，三人的社会关系没有任何的交集点。”

陈零挠挠头：“共通点总不能是男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