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零，陈零，陈零……”

陈零听着呼喊的声音，幽幽的睁开眼睛，然后就看到李唯一在边上摇晃自己，夏侯武站在不远处刷牙。

陈零迷糊道：“怎么了？”

李唯一笑道：“难得你也有睡糊涂的时候？已经八点了，再不起来你的教官就该找你麻烦了。”

陈零赶紧拿过手机一看，已经八点零二了，赶紧穿衣服从床上蹦下来。

“你们怎么不早点喊我？”

“我们也刚醒。”李唯一摊手道：“我们教官定的时间都是九点，就只有你是八点。”

刷牙，洗脸，早饭是不用想了，陈零暂时也没空关心梦境的事情，一溜烟的就跑出宿舍。

“我先走了！”

陈零一溜小跑到了操场，迟到是肯定迟到了，都八点二十了。

不过，王武似乎也不是很在意，筑墙示意陈零开始训练，然后道：“最近晚上都要加练？”

“嗯！”

陈零点点头答应一声，随即一道风刃飞射而出，击中篮球架，将那篮球架应声斩断。

“换另一个。”王武指了指另一边的篮球架道：“欲速则不达，加练其实可以适当减少一些时间，休息也是很重要的。”

“不是因为加练才迟到的。”陈零苦笑了一下，然后道：“而且，进步有点缓慢，自然应该更努力。”

“进步缓慢？”王武道：“我觉得成效还不错。”

陈零一脸疑惑的看着王武，哪来的成效？那风刃还是偏的严重，甚至，跟第一天一样，最近的都在四五米开外。

王武道：“你现在是正常说话的音量吧？”

“嗯？”陈零更为疑惑：“是啊，怎么了？”

王武指了指前方道：“几乎全中。”

陈零愣了一下，然后看向前方，随即眼睛一亮，自己跟王武说话的时候，挥出的风刃全都命中在了篮球架的周围，误差不超过半米，全都集中在了一个区域内。

王武道：“你以前能做到这种程度么？”

陈零摇摇头。

王武道：“这就是进步，虽然还达不到利用呼吸声制造风刃，并且保证一定精度的水准，但你对于风刃的操纵明显已经提升了，正常的声音转化风流，你已经能够保证极高的精度。”

陈零点点头，眼中明显多出几分兴奋跟自信！

努力也是一件很现实的事情，没有改变的努力是没有意义的，只会让人觉得颓废，但如果能够看到改变，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也就是所谓的动力！

陈零眼下就突然动力满满的了。

一早上的训练，仍旧没有太明显的进步。

在陈零跟王武都闭嘴不言，只依靠呼吸声凝聚风刃之后，那风刃的准度又瞬间暴跌，堪比男足罚点球的时候一脚踢中角旗竿……

不过，有了王武的提醒，陈零这次的情绪一直很高涨，只要有成效，那就有努力的价值，剩下的就交给时间吧！

“今天就先结束吧。”中午时分，王武看看时间，然后道：“去吃饭，然后上课吧，晚上加练量力而行。”

“那我先走了。”陈零点点头，然后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汗，朝着看台的方向招下手：“汉堡，过来！”

离开操场，老规矩去食堂吃饭，不过，走在路上，陈零顺手看了眼手机，却发现有三个未接电话，全都是聂佐的。

陈零将电话拨回去，很快电话那头就传来聂佐的声音。

“陈零？”聂佐接通电话就开门见山：“来训练室，B楼23号房。”

陈零被聂佐弄的一头雾水，提醒道：“我在冰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