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夜华疑惑道：“嗯？”

陈零道：“我怀疑是小丑干的！”

萧夜华脸色一变道：“小丑？”

陈零道：“你可能不知道他，他是一名人间行走，之前在武林城……”

“不，我知道他！”萧夜华认真道：“我很清楚这家伙的危险性，不瞒你说，小丑在武林城做过的一切，我全部都知道，因为，我们已经向武林城的炎黄旗总部调取了所有关于小丑的资料，就连你曾经跟小丑交过手的事情，我也知道。”

这次轮到萧夜华露出犹豫之色了，来回踱步之后，萧夜华示意陈零稍等。

萧夜华走到一旁拿起电话，似乎在跟人请示着什么。

片刻后，萧夜华走回来道：“陈零，我希望能够在你这里得到一些情报，特别是你为什么认为是小丑做的，所以，我可以告诉你一些最近发生的事情，当然，你自己知道就好，不要外传。”

陈零点头道：“你说。”

萧夜华道：“之前他曾经在冰月原露过面，并且还干掉了破海旗废墟镇守军，合计五人一队的作战小组，五名小组人员全部阵亡，无一活口，事后我们对冰月原进行了扫荡，没有发现小丑的踪迹，如果他离开了冰月原，有一定的可能进入冰城潜藏起来。”

陈零好奇道：“小丑的意图是？”

萧夜华道：“我们有一些猜测，但没有准确的证据，我只能说，最近冰月原内出现了一些异常，因为涉及机密内容，我无法多说，而我们在探明异常原因的时候，作战小组遭遇了小丑。”

陈零点点头道：“我能提供的信息不多，一个是聂佐……”

萧夜华打断道：“这个我知道，聂佐联系过破海旗总部，希望破海旗为他提供一定的支援，并且他还从影旗调了点人。”

萧夜华说完之后，不自然的笑笑。

影旗虽然被称为第六旗，但其实地位比五旗高多了，所以，五旗的旗主能够调用影旗的人？

恐怕也只有聂佐而已了！

不过，因为有影旗出手，破海旗这边倒是也比较放心，认为聂佐那边不管发生什么，应该都能够应付。

陈零道：“我能提供的另一个信息就是这里的那枚炸弹，炸弹的外面还有一个礼品盒，图案花里胡哨的，还有丝带节，样子很像游乐场礼品店用的那种礼品盒。”

萧夜华疑惑道：“就因为这个？这样的理由似乎太牵强了一些。”

“是有些牵强，但并不是毫无可能。”陈零道：“我当时看过杂物间摆放的东西，包括一些新的拖把，新的火锅炉，还未拆封碗筷，跟大量的纸巾，用来装这些东西的箱子有两种，一种是普通的纸板箱，另一种是塑料的收纳箱。”

萧夜华道：“这有什么问题么？”

陈零道：“没有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如果是为了掩藏炸弹，不应该用那么花里胡哨的礼品盒，任谁进入杂物间都能够轻易的看到，那么，如果不是为了在众多杂物中掩藏炸弹，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礼品盒来装呢？会不会是这种礼品盒本身带有使用者鲜明的作风跟特点？就像是一个象征！”

萧夜华眼神有些飘忽，似乎陷入了思考。

陈零继续道：“小丑是一个作风跟特点非常鲜明的人，小丑模样的打扮，马戏团的表演道具，到了他手里都会变成武器，甚至，当时在武林分院还建了座游乐场出来，所以，看到那礼盒之后，我实在没有办法不将东西朝着小丑的身上联想，因为这实在太符合小丑的风格了。”

“你说的有道理，这件事情我会直接上报的。”萧夜华叹口气道：“但应该不会投入太多的人力去查，毕竟没有直接证据，而且，预选赛要派人，冰月原因为小丑的出现需要加强防备，有点人手不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