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听不到蝉鸣,雷鸣电闪。
元京干燥,这将是入夏的第一场雨。这抹猝不及防的闪电使得宫人黑暗中奔走,将宫院内的衣物收起,杏树之上也架起了一道帘障。
外面忙做一团,寝殿之内,帝妃依旧交颈相缠。
动荡之中,陆银屏喘息不已。
“苏婆…从南朝宫婢那…学了点东西…今日陛下…可以尽兴了…”
拓跋渊秒懂。眼神一黯,又去啃咬她锁骨。
一束雷照亮昏暗的寝殿,明如白昼。
与此同时,她低声哭求:“陛下…给我…”
拓跋渊箭在弦上却隐忍不发,坏意地摁她肋下半寸:“叫我什么?”
痛痒酸麻齐来,快意无处可逃。
她泪水滚落胸前,声线娇媚地唤他小字:“元烈…”
雷声在耳边炸开,亦伴随着他的喘息低吼。
“四四…你是我的…”
积压许久的暴雨倾泻而下,将元京浇了个酣畅淋漓。
大乘有行者以和合大定之术修双身法,选择具象女子曰明妃,以获得涅槃法门。他曾以其“淫|秽”为名禁止此法术传入大魏。
今日天子怀抱贵妃,宝器尚在莲花之内,开始考虑它是否可行。
若可行,也只他二人研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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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阵暴雨来得极快,却一直未曾退去。纵然宫中地势略高,也免不了开始积水。
李遂意天未亮便早早地来到廊下等着,还与秋冬说着话。
“昨晚上那雷真是厉害,能叫人吓破胆。”
秋冬道:“可不是呢么。娘娘打小就怕打雷,还好陛下夜里过来了。”
李遂意连连点头:“陛下要务在身,仍是惦记着徽音殿。忙完了大晚上的非要从东堂摸过去,我差点没追上。”
秋冬笑:“陛下真奇了,看着没动,那脚下跟生风了似的…”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直到宣帝步出大殿。
李遂意一瞧,见今日天子容光焕发,哪怕外面还下着雨,那双眼瞳却仍泛着金灿灿的色泽,倒与以往有些不同。
他撑伞上前:“大人们已经在朝堂候着了。”
拓跋渊并未说话,只是经过秋冬时嘱咐了一句:“莫要吵醒她。”
秋冬“哎”了一声,目送他走远。
老人家向来起得早。
陆银屏还未睁眼,苏婆便入了寝殿。
“四小姐?”苏婆推了推她的肩膀,“醒醒,一会儿再睡。”
迷蒙之中听到苏婆在唤她,陆银屏瞬间清醒了一半。
见她转醒,苏婆掩上门,拿了块巾帕铺在榻上,叫她宽衣跪坐上去,又调了个让人羞耻的姿势来。
“这样能行吗?”陆银屏羞羞答答地问。
苏婆两手搭上她细腰,触之只觉绵软滑腻,如豆腐一般,令人望之食指大动。
怪不得皇帝半夜也要来,没弄折真是手下留情了。
拇指扣住腰后穴位,中指按上她小腹下两侧。
“南宫比咱们这手段狠,光这一样手法便断了不少嫔御的念想。”苏婆两手同时下力,“放心,绝不会留下孩子。”
腰间猛然一股酥麻坠痛之感袭来,陆银屏“啊”了一声,两手撑在榻上,两股战战,胸脯起伏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