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八品如川境，哪怕算上初入的，别说偌大的青州，就是整个大越，已知的，都不会超过两位数……

且——

“什么样的意识意象，会把老夫吓成这人？”

众人：……

你问我们，我们去问谁？

问那个疑是八品武者吗？

会不会被掀飞？

张姓老者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这个问题很蠢，连忙转移话题道：“那，那老夫为什么会忘？”

“如果你只是看到对方意象化的意识，自然不会遗忘，但如果对方的神意施加了影响，你自然会忘。”

何文清没有说的是，对方施加的，这种让你遗忘所见之物的影响，其实是在救你。

因为张姓老者的心境对于对方而言，实在太弱，很有可能会因为目睹了对方的神意，而自我崩溃。

想到这里，何文清不由看向了东座那边，已经落座的宇文斐。

哪怕用观文心的方式去震慑对方，是张姓老者的“无礼”，对方也还是饶了张姓老者一命……

何文清深了眸子。

而同样入座的顾云苏，见采儿离开后，却是连忙小声问道：“那个何文清也是武者吗？”

宇文斐没有回答，顾云苏也没在意，只继续问：“你刚刚是怎么吓到那个老头的，又为什么不理他们？”

你不是老实巴交的读书人吗？

装了那么久的人设不要了？

后面两句，顾云苏只是在心里嘀咕，却不料，宇文斐竟突然转眸，深深的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