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谷丘月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样的说法,她一脸纠结,“难道就不怕孩子身体养不好吗?”
本来古代疾病就多发,而且死亡率高,又没有医疗设备,养大一个小孩都得看运气。
结果越是有钱人家还越是这么折腾。
搞来搞去都图什么嘛。
谷丘月撇撇嘴,轻哼了一声,“反正到我这儿是行不通的,月儿和时年就是长成两个小胖墩儿我也喜欢。”
“月儿和你小时候很像。”
宋擎琛说着说着就忍不住想笑,伸手揉揉谷丘月的脑袋,笑容温柔,“你是不是该出去了?你在我这里呆这么久,回头让人发现了可不好。”
刚开始谷丘月听了还有点不乐意,可男人坚持,她也只好撇撇嘴站起身来。
先将衣裳给他披好,又把那些药箱子整理了一遍,最后把那些带血的绷带都收进一个小包裹里。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这才放下心来。
“你这间密室倒是不错,不过老夫人要是知道你回家啥事儿没干,居然是先搞出一间密室,说不定会打你。”
她哼了一声,抱起那个小包裹抬脚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又忍不住回头,小脸上满是别扭,“你的伤口千万不能沾水,明天就是初五了,小心些,可别叫人看出来。”
“是是是,好好好。”
听见这句话,谷丘月忍不住翻个白眼,跺跺脚走了。
这男人还真是和以前一模一样,不管她说什么都虚心答应,可嘴上答应的好听,做起来确实一点都不做的。
害得她每次都多操心。
谷丘月一走,宋擎琛原本含笑的俊脸就突然沉了下来,他深吸一口气,硬生生压住胸腔内滚动的气流。
一声闷哼,嘴角流出鲜红的血。
他这次伤得可不轻,若是皮肉伤也就算了,可这次偏偏是内伤,那个人属实厉害。
就连尚宗都不知道,他受的伤根本不是这些。
刚刚他就已经快忍不住了,不过自家小女人在,他硬生生憋着一口气,忍着这股气旋。
明日的婚事还不知道该如何。
想到这儿,宋擎琛沉下脸,慢慢打坐起来。
另一边,谷丘月才刚从密室里面出来,结果一推开书房的门就看见尚宗一张大脸。
她忍不住惊呼一声,看清楚来人之后,这才拍着胸脯道,“你…你怎么在这儿呀?”
尚宗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哭丧着脸无奈道,“我还不是怕您和主子吵起来,主子都说了不让您去,我在外头等着,万一出啥事儿也能护着一点。”
其实他只是担心自己,谷丘月肯定不会出事,但他家主子绝对会秋后算帐!
尚宗欲哭无泪。
现在这两口子,他是一个都得罪不起,一个是救命之恩的主子,一个是自家媳妇的小姑姑。
都是老大,他就是个受气包罢了。
“原来如此,这边有人来过吗?”
谷丘月顺了顺胸口,随口一问。
“没有,您进去之后我一直在外头守着,怕有人进来,除了月儿小姐来过就没有其他人了。”
“成。”谷丘月点点头,结果抬头看见尚宗的脸,忍不住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