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烟雾弹的掩饰下,左容赢带人跳出了北牢房的墙,虏了姚知府,飞了几个走廊,走在通往马厩院的道/上。
姚知府的手被绑住,放在后头,被左容赢的两个手下攥着拖着走。
他满脸黑沉,对这些心怀不轨的贼子,憎恨到了骨子里。
“府城的城门已经关了,暮镇守一会就到,你们是逃不出静江的,与其过会惨死,还不如现在就缴械投降,我会考虑给你们留个全尸!”
老根头气得嘿嘿直笑,“被俘了,屁话还那么多,要死你也死着给我们垫背!”
“别浪费精力跟他说废话,专心赶路,他们当官的全都是阴谋算计,说的每一句都有自己的目的!”
“也是!”小堂想了想,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块擦汗的的布,揉成了团塞在了姚知府的口中,“闭上你的鸟嘴,狗官!”
咸鱼的腐臭味跟豆腐馊掉的气味,差点没熏得姚知府暴毙身亡,他身为朝廷命官,就算是死也是有自己的气节的。
他就算是再难受,也不会发出声音,惹这群东西嘲笑。
还没有到马厩,姚知府已经气得眼睛爆红了。
在左容赢的带领下,他们很快到了府衙里的马厩院。
牢狱里发生暴/乱,被劫的又是刺杀过皇帝的贼子,姚知府为了迅速了结此事,捉拿闯入府衙的贼子。
把府衙的所有衙役全都调了去关押男牢的南牢房。
马厩院也就空了,没有人手守着。
现在去围攻他们的那群衙役,也都中了夫人在烟雾弹里下的毒,一时半会也赶不过来。
左容赢老根头……每人都去马厩里牵了一匹身强力壮,喂饱了的的好马出来。
他们都骑上了马,姚知府也被他们用布袋罩住,横着丢在了马上。
左容赢甩着马鞭,一人一马当先,砰的一声,镶嵌着马掌的马蹄把木门给踹开了。
一行人顺利地出了府衙,到了街头上,策马奔腾,往太虚观的方向赶去。
进展非常顺利,除了左容赢鬼术律看着街头上的路人稀少,商铺大白天都关着不做生意,觉得太过安静,反常。
老根头他们是喜色上了脸,乐坏了。
一定是老天爷保佑,他们死去的同友保佑!
在行了一段路,还是一样的太平,老根头稍放松了一丝警惕,驱马去追左容赢前问:“主子,要不要放信号弹,给夫人报平安?”
“簌——”一支快若雷霆之箭,正朝老根头的后脑勺飞来。
左容赢双耳一动,回头,一身冷冽,“俯下!”
老根头怔了,主子的面容为何一下变得那么肃穆?
千钧一发之际,离他最近的小堂一脚把他给踹下了马。
马儿受了惊,鸣叫了一声,头也不顾的往前冲了。
前方是一座石桥,马儿踏上去,发热的铁蹄踩燃了埋在上面的火硝,引燃了埋在上面的火药。
砰的一声,桥被炸断了。
碎石飞溅,马儿悲痛的在鸣叫,与断了的桥一通砸进了江水中,水花四溅,一时激起了千层浪。
桥断了,左容赢他们被迫的驱马停了下来。
每个人的眸光都变得深邃,周身散发出凛凛的杀气,做好了背水一战的准备。
后方,无数的骑兵,追了过来,与他们隔着一段不断不长的距离停下。
那些紧闭的商铺也打开了,开着的商铺都啪的一声,闭上了,里面的掌柜都紧紧的锁住了门。
街道两旁,屋宇的窗户打开了,弓箭手从里面露出身来,黑压压的箭头对准他们。
屋顶上,弓箭手也密集……与那天在山寨一样,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