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翊鸿也不想老友丧命,他举着手,做了一个“止”的手势,握着箭的兵,统统地放下了手中的弓箭。
“开什么条件?”
“只需等一等!”左容赢也简单地说道。
暮翊鸿皱眉,“何意?”
“暮将短时间做出这一番部署,已经尽力了,哪里还能高筑墙,让风透不过去?
你从山寨调动火药,派兵穿着布衣,大规模的驱赶在街上行走的百姓,没逃过我的眼线。
我还知道除了这一个桥头,但凡是靠近府衙的每一个桥头,你都让人放了火药,在附近埋藏了士兵。
刚才那一匹马也不是因为一支箭而受惊的。”
沙哑得像是烧坏了嗓子,对暮翊鸿那边的人来说,难听得极其刺耳!
左容赢这边的人,却都得意洋洋地摆出了傲然的神态。
他话一休,小堂更是张开了手掌,亮出了套在中指上的一枚铁制的戒指。
他对着暮翊鸿那边的茶馆上的一盏灯笼,一按下,就有一枚针穿破了灯笼,钉在了门上。
原来都是他的计谋!
“主子!”江面上传来了声音,暮翊鸿昂着头,望向了江面。
江面不知何时出现了两个人,每人都划了一扇竹排,对岸也出现了一辆棕色的马车跟几头骏马。
再沉着冷静的暮翊鸿脸上都起了不小的变化!
防风防漏已经快将竹排划到了岸边,左容赢听着身后不远处的水声,下了马,拎住了姚知府的后领。
“带着鬼伯他们先撤,我随后就到!”
“主子!”
“……殿……”
“……”
左容赢站立在前方,摆的态度很坚决。
他的手下也都知道不是暮翊鸿的对手,以他们的身手身法跟主子在一起,只会拖主子的后腿。
所以,快速的走,让主子没有后顾之忧。
老根头跟小堂把鬼伯从马上弄了下来,“鬼伯,我们先走,以主子的能力很快就能追上我们的!”
老根头背起了鬼伯,运起轻功,飞上了竹排。
其余的几个人也全都陆续跳到了竹排之上。
他们快过了江,左容赢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枚信号弹,咀——的一声,到了空中砰的就炸成了烟花。
……
獒犬伯六鬼在在太虚观的后山上踱步,他们等得抓耳挠腮,心急心忧。
等了那么久了,山下都还没有出现动静,不会出事了吧?
鬼无彦坐在地上,低着头,十分的沉默,自从那天害了左容赢后,他的头总是低着的。
林青禾带着宝儿们坐在了一颗,被砍了树的一个大树桩上坐着,同他们一起在等待左容赢他们。
她心里同样乱急得不可开交。
宝儿们都是好奇宝宝,可坐不住,坐了又站起来,站起来过会又坐下,他们也一直顺着上山的方向看瞄。
“娘~爹他们怎么还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