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敢往前动,“别闹,水水凉了……”
左容赢要往水下瞥,林青禾赶紧伸手捂住了他的眼,脸上的红潮加深,“该……转过去,换我给你搓背了……”
他唇角揶揄的动了动,拉下她的手,俯身在她的娇/嫩的红唇上,亲了刚才该亲的那一口。
也没有继续闹她,松下了她的一条腿,转过了身去,留了一个宽阔伟岸的鲨鱼背给她。
浴桶中的水是蔓到她的脖颈下的,却只蔓延到了左容赢的肩下,他的整个肩膀都是浮出水面的。
林青禾将泡在桶中的热帕子,给覆盖在了他的肩膀上,想到他刚才说的那一句,心悦娘子……她唇上飞起笑,“臭流/氓!”
然后顺着他的手臂,把他手中拿着的一条帕子,给拿了过来给他搓背。
左容赢莞尔,侧过了头,见她在笑丝毫不恼,他又逗了逗她,“心悦娘子,怎控制得住!”
“还说,水都要凉了!”
他又说了几遍,林青禾笑得停不下来,恼得直接啃他肩膀咬他。
搓洗完,俩人的嘴巴都被啃得肿高了,唇上水光潋滟,眸里溢满的甜蜜都能溢出来了。
出了浴桶,左容赢拿衣服裹住她,把她抱回了温暖的屋里。
刚才两人在桶里闹,她挽在头上的头发散了一些下来,左容赢抱她坐到了桌旁的一张凳子上,拿起压在桌盖下的一条干的帕子,给她擦拭头发。
“青禾。”
“嗯?”
“今天那三个猎友,也说跟我去静江军寨参军。”
“是好事吗,军寨中有熟悉的人是不是你们就能有照应了?”
“嗯。”再擦了擦她湿掉部分的乌发,他把帕子搭在了另一张椅子背上,“还有一件事,我还没有跟你说。”
“啥?”
“林满田丢了!”
这名字怎么那么熟悉……她在脑子里想了想这个名字,终于想起来了,林满田是原主的那个酒鬼爹!
好像是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听到见到他了!
不过他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能丢到哪里去?
一个没有家庭责任感,没有担当,成天只知道喝酒,问女人要钱的男人,丢了也许是因为老天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看左容赢面色微沉,比她都关心她亲爹去哪儿了,她都不好意思把“随便啦”这三字说出口。
林青禾对林满田真心不感兴趣,随口道:“应该是喝多酒,欠了很多的酒债,又躲李月桂又躲债去了!”
“不是。”
“在西北的军营。”
关元坝肖老九朱友善仨人前来也是为了跟他说此事,左容赢换了一个姿势抱她,跟林青禾叙述了起来。
“那时候我让他们把林满田带走,帮他戒酒,他们把林满田给关在了一个石洞里,一个下雨天,石洞里的一块巨石松动,砸了下来,他踩着石头,攀爬着石壁逃了出去。
山路上来了一支去西北边境的军队,关元坝他们仨去找寻他,林满田为了不被逮回去……”
林青禾听完了,惊讶的感叹道:“暮翊鸿带十多万人去,一千多人归,他运气也太好了,还活着……”
倏而,想到了什么,她挺起了腰,“相公,你以后会不会在军营当中遇到他,他那个人,以后不会给你使绊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