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禾望着那一双讳莫如深的眸,她眨了眨眼睛,歪在了他的肩上,困了。
她没有相公那么聪明,一切听他的就好了,“相公,我困了,我想睡觉了~”
左容赢搂紧她的腰,看她已经睡着了,他亲了亲她的额,眸中划过了一抹无奈。
昨晚,小傻子守在了窑洞中亲自把融铜、雕刻、打铜……各方面都玩了一个遍,还精神抖擞的想钻进通往城外的暗渠,跟他们一起运铜器。
他让她回去,她说别打扰她暴富!
这会知道困了!
他忍俊不禁/地勾了下唇,甩了下驴绳,让驴跑快些。
小黑驴昨天休息了一夜,还被他的下属,喂了很多青草、豆枯……休息好,吃得又好,所以今早走起来,步步生威。
现在被左容赢一淬,跑了起来,比之前跑得都要快,驴蹄采在地上,踏踏踏踏得很作响。
獒犬拐着两个大木桶,到了一个院子里。
他一进去,被养在院子里的小孩,有得朝他聚了过去,有得直接跑去厨房里拿碗筷了。
獒犬把提着的两个桶放在了井盖上面,打开了桶盖,“拿了碗筷的拍队,没拿的回去拿在后面排队。
饭菜香让他们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小乞丐们凑过去,一个桶是一桶馒头,另一个桶是肉粥,粥上面的肉都大块大块的。
有肉、有大馒头、还有精细的粥,他们看到桶里的吃食,雀跃得跳了起来,去厨房拿碗筷。
已经拿了碗筷的小乞丐,就抱着碗,在井盖前面拍着队,等着獒犬给他们分发吃的。”
“一人一碗粥,一个馒头,吃了就去旁边。”獒犬轻声道。
那天起,左容赢就让安獒犬去挑选一处合适的宅子,安排那些无家可归的小乞住下。
同鬼伯一样,他会让他们有一技之长,离开了这个宅子,也能在外面生活。
“吃了饭后,要交代你们一个任务,去静江主流的街道/上吆喝几声。”
“吆喝什么啊?”一个蹲在喝粥的小女乞,小小声,柔柔的问着。
“去,告诉路上的人一件事。”獒犬看着那个小乞儿道。
“左娘香坊的掌柜,心可真大,拿着香水去检测。
知府大人叫来了班大夫,姜仵作……个个神通本领大,又是尝又是品还有拿香水去喂鸡。
检查来检查去,鸡好人好,香水好,人人都拿他来夸……”
小乞在热闹的街上,卖力地说起了数来宝,遇到有人觉得他们说的不错的,可怜的,也会给他们一些赏钱或是一种吃的。
他们就收着钱,又收起来,继续的去数来宝去了。
“哎,听说了吗,左娘香坊的掌柜的拿香水去衙门检测了,知府大人都说没有问题。”
“谁说的?她们怎么敢啊,邪香哎。”
“不知道啊,现在满大街都在传。”
“假的吧,被知府大人发现了,一定会关了他们的铺子!”
“没有啊,听说静江最好的大夫,还有一个仵作也去了,都没有检查出他们家的香水有问题,现在铺子还开的好好的呢。”
“那这么多的男人被香水勾了魂是怎么回事?”
“我听说好像是这些男人有问题,见色起意。”
“……”
香水被洗刷了邪香称号,那些犹豫的妇人女子也过来买了,觉得有损知名度的妇人女子也开始来买了,左娘香坊今天的生意异常的好。
客人一岔接一岔。
试香、拿香、包装……秦婶大小梁忙成了一个陀螺,连喝水上茅房都没有时间,小堂獒犬也来前面帮忙。
林青禾对此一切都还不知情呢,平常秦婶他们就都搞得定,她被左容赢从后院抱回房后,她拉着左容赢让他陪她一起睡。
谁知,她拉着拉着他的手,沾着枕头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