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让他知道,他就不往下探究了。
左容赢眸光留在了包上一瞬,他收回了视线,关上了柜子。
“相公。”林青禾洗香香洗回来了,她推开了门,看到左容赢在窗边的桌旁坐着,双眸如注,看书看得很认真,长指翻阅纸张的声音也是轻轻的。
她把头上绑着的木簪给取了下来,一头乌丝没有了绑束,顺着下来了。
她抹了下后头的头发,看有没有在泡澡的时候弄湿,一面朝他走去。
原来相公是在看着一本《香水手册》,“相公你还看吗?那我先去铺被子。”
她一转身,椅子上传来了呀声,腰上箍上来了一条遒劲的胳膊,他往后一箍,林青禾就挺起了身靠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相公,你不看了……”
他把她给板正,俯瞰她的是一双滚热的眸,“不看了。”
身娇体软声甜,发还香,他怎么抵挡得住她无声的诱/惑?
他抬起她的下巴,如火如荼地亲在了她柔软的唇上。
背后一弹指,灯火灭了,房中陷入了一片黑暗。
他亲了亲她,将她打横抱起,抱到了床上,她还在月事期间他不会碰她到底……
天刚蒙蒙亮,林青禾就开始要在厅内忙活着了。
今天假扮胡商的十个人就在大厅门口排队,让林青禾易妆了。
林青禾打算画好一个让这个出去,下一个在进来,这样轮着来。
老根头第一个进来,就看到炭盆里烧得很旺的炭火,一把火钳插在炭盆中间烧得火红火红的。
他没忍住地调侃地问道:“夫人,是不是觉得清早晨太冷,所以烧盆火给兄弟们烤烤。”
“不是啊,那是给你们烫头的,番外人士嘛,总有几个卷毛。”
老根头:“……这卷毛”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能行吗?”
“能,火钳一上头,头发就哧哧地冒烟了,很快就卷了!”
老根头:“……”
咳咳,这种老式的烫头方法,她哪里会啊……她这样做是为了掩饰她的卷发棒嘛!
她想直接用假发给他们箍的,系统那小气鬼说弄不来,只答应给她插电。
“快把门给关了。”林青禾活动了一下手指,催着道。
“夫人,屋内就我们俩人吗?”他回头看到主子眸色玄冷地守在外头,他心里高度紧张,“主子都不能进来?”
“早跟他商量过了,别磨/蹭,十个人呢,除了给你们装扮还要给你们做头发,很费时间的。”她亲自走到门前,啪的一声关上了门,还拴上了门栓。
手一指,“去坐到大厅中间的那一张椅子上。”
外面的几个人包括闻声赶过来的獒犬小堂,都不一而同地看向了左容赢,又飞快地移开目光,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左容赢看着那亮着的厅房,冷声道了一句,“都转着向南。”
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一旋转,也就在他们都转了之后,左容赢消失不见了,靠着厅房的主屋的那一扇外窗,倒是在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