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禾把秦婶的头抱到了自己的肩上,用手指塞住了她的耳朵。
“你们不懂,这是一位家庭和睦,年过半百仍旧被丈夫宠爱的老妇人教我的,她说这是爱痕,是夫妻之间情浓恩爱时的证明,你们也可以在家尝试尝试,滋味只有试过了才知晓它的趣味。”
“除了脖子,你可以种在任何一个你想要种的地方,背啊,锁/骨啊……这就跟拔火罐的原理类似的……”看她们既羞/涩既迷茫的眼神,林青禾知道她说的触及到她们的盲区了。
她索性直接教,“就是用上下牙齿咬住一小块皮,吸气,嗦——”
笑她的三位夫人,看她嘴噘了起来发出的声音,想入非非,除了震惊更是感到身体火/热,脸都红扑扑的。
“力度不同,颜色的深浅也不同,除了我这种粉红色的,还有紫色的,深紫色的……不过留下爱痕得有注意事项,要避开脖颈的大动脉,不让会致命……”
马车到了严宅门口停下来后,欧阳夫人瑾夫人萱夫人红着一个大花脸,齐齐地撅着屁/股,急得不行地要下了车。
林青禾松开了秦婶,懵懂无害地看着三人堵在了车帘口。
秦婶惊异她们的变化,她拍了下林青禾的手臂,紧张地问她:“都跟她们说了什么,把她们吓着?”
她很担心,要知道严府三夫人邀请青禾来严府,就是不怀好意。
青禾要是说了什么让瑾夫人、萱夫人、欧阳夫人生气了,严府那位刁难她,就没有人会帮她了!
林青禾无辜地摇头,“不知道。”
说着,她狡黠地笑了起来,“小孩子不准学。”
“你啊!”秦婶无奈,她去追她们,“萱夫人、瑾夫人……”
林青禾攥住了她的手,“哎,你慢点,别摔下马车,你别脑补得太多!”
那么大的一个生辰宴,那一个女娃,怎么敢闹得太过,不然严家体面何存?
被林青禾说的舒芫茹还坐在房中梳妆装扮呢。
严家对她很重视,她十八岁的生辰宴,严家是大办特办,在静江凡是有身份地位的人,都被严家邀请过来了。
她作为今晚的寿星,最瞩目的星辰,自然是不会给严家还有自己丢脸的。
邱嬷嬷给她梳了几个发型了,她都嫌不满意,觉得又老气,发髻看上去又笨重,显得人特别的傻。
“小姐,飞天髻如何?”
舒芫茹左看右看铜镜中的自己,她还是觉得不太满意,又说不上来。
“算了算了,时辰也快到了就这个吧,你们几赶快挑选首饰给我带上。”
梳妆台上的首饰匣子早已经打开,各式各样的耳坠、项链、手链、簪子步摇……都分好了类,各装了一个盒子。
水玉、地文、和姑三个丫鬟都从相应的盒子里拿出首饰,在舒芫茹的身上比试。
“换一个,玉重了压人,你也换一个款式复杂些的。”
“是,小姐。”
“嬷嬷,左娘香坊的掌柜的来了没有?”
“听下面的人说来了。”
舒芫茹眸光染上了怒意,她哼道:“本小姐三十万两买了一箱琉璃,她一张破方子就从那些番外人的手中换了琉璃,那些番外人也真是好糊弄。
她不换宝石换琉璃,故意地跟风本小姐是存心想让本小姐难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