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香箬昀直接岔气,勉强扬起妩媚的微笑,“他,我可没办法给你。”
“谁?”月银反问。
香箬昀也愣住,月银绕着床转了三圈,不知道床上有人?!
“噗嗤。”一下子,香箬昀笑了,玉无邪居然也会有被人给无视的一天。那这女人要什么?
床内气息开始不定,寒气已经隐隐而出。
月银大声说:“我要这张床!”
“吵死了!”怒喝响起,却是异常动听悦耳的声音,如磬如泉。
下一刻,月银就察觉杀气从床上而来,她立刻闪身,三抹寒光从她面前飞过!
“叮叮叮”,竟是三根银针丁钉在了月银闪开之后的廊柱上,三根银针上闪烁着不正常的粉色,明显是淬了毒。
卧槽,这男人起床气那么大!
难怪没人敢叫醒他。
要不是月银会点功夫,今天就完犊子了。
月银立刻看殿外香箬昀,果然,那骚男人又慵懒地斜靠在门边,妩媚地笑看她。
“你故意的?你怎么不说他会暗器?”
香箬昀粉唇微扬:“想看看他在你手上能不能活下来。”
“骚狐狸!你女人?!”雪白的帐内是异常阴邪的语气,但声音依然动听撩人。
香箬昀舔舔唇,刚想说是,却察觉后脖子有点凉,笑容微微僵硬:“不敢要。”三个字脱口而出。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杀气骤然炸开了雪白的纱帐,白色的身影也从里面飞窜而出,直朝月银而去。
月银吃惊看飞速而来的人,他的脸上,也戴上了一个白色的面具!香都的男人都见光死么?怎么都爱戴面具?
面具眼洞周围画上了金色的眼瘾,眉心一抹红印,只是三两笔的颜色渲染,却让这个白色面具显得及其妖冶。
雪白的手到她的面前,指甲异常尖锐,像是食人的妖猫,要穿透你的胸膛,剜出你的心脏!
“月月小心~~”门外是香箬昀好整以暇的笑语,“玉无邪的爪子有毒~~”
月银忙着闪避,咬牙:“今天我若是受伤,算工伤!”
爪子又急速而来,月银立刻转身,长发扫过玉无邪的利爪,丝丝缕缕从他指间溜走。
玉无邪停下身形,抬手,放到面具前嗅闻,侧脸,面具正对殿外香箬昀:“骚狐狸,果然是你养的!”
月银轻盈落下,脚尖落于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刹那间,月银恍惚了一下,全身莫名地想就地躺下。
没办法,咸鱼是一种毒,染上就成瘾。
脚下柔软舒服的触感,无不触动了月银全身的咸鱼神经。
“哼,就算是你女人,今天我也要杀了她!”玉无邪立时转身,长发丝丝缕缕随他转身而飞扬。
当他看见月银时,他停住了身形。
“舒服……”一声舒服的感叹从月银口中而出,她不由闭上了眼睛,好想,现在就要它,躺在它的怀里,享受它每一寸的包裹。
闪亮的目光从玉无邪面具下透出,在夏日中倏然灼热,有如夜间凶残狠辣的恶虎看到肥美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