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崽崽进屋,一把抓开了梁柱,看得香箬昀呆滞,那可是梁柱啊!怎么那小子拿起来毫不费劲?
然后,崽崽一把扛起了玉无邪,像是月银绑了个美男回去。
香箬昀继续发愣,月银是要把玉无邪扛到他侯爷府审讯?
玉无邪相当于黑道的君主,被他们这样绑回去,之后的麻烦一定不会少。
另一边,月银已经卷起玉无邪床上的褥子,打包直接扛走!
月银的院子已经面目全非,香箬昀自己都快认不出。
原有的殿阁已经拆空了一半,装上了许多他看不懂的大齿轮。
而月银的卧室现在成了单独的小间,四周全是暗门,如同迷宫。
很多地方尚未油漆,但月银的卧室已经全部装修结束。
整个卧室里就那张和玉无邪一样的大床。
月银把玉无邪的褥子扑上,崽崽就将玉无邪扔在了床上。
玉无邪的衣衫因为被香箬昀扯开,还没系上,赤裸的上身在薇薇透明的薄纱内衣下若隐若现,更加让人血脉膨胀。
香箬昀的脸是美地让人痴迷。
那玉无邪的脸无疑地纯真圣洁地引人犯罪。
月银气定神闲地直接扒了玉无邪的衣服,香箬昀立时不爽拧眉:“别碰他,有毒。”
“不怕。”月银拎起小黑木箱,从里面拿出了一幅手套。
“噗嗤。”看到月银戴上那幅手套,香箬昀却是忍不住笑了,也不知自己这笑点儿在哪儿。
月银也扔给香箬昀一幅,香箬昀立刻戴上。
“给他翻身。”月银对香箬昀说。
香箬昀把玉无邪翻过来,果然,玉无邪后背上已经红肿一片,几乎看不到他那身原来如玉般通透的肌肤。
香箬昀再次确定,月银平时,真的对自己留手了!
难以想象自己在对月银那样时,还能活下来。暗暗松口气,心中却又开始暗忖。自己为什么能活下来?
难道是月银对他不忍下手?
笑容开始溢出嘴角,但随即,再次深思,还是自己的能力,在那时压制住了月银?
月银取出药膏,轻柔地涂抹在了玉无邪的背后。
“嗯……”一声如同女人般的娇嘤从玉无邪口中吐出。
月银手一抖,药瓶差点掉落。
总有妖男来乱她女皇陛下的心神。
香箬昀刚好,又来个玉无邪。
而且,明显玉无邪和香箬昀不同,他就是放浪形骸,放荡不羁。
香箬昀脸一沉,还是弄死吧!
“嗯——嗯——”崽崽在床外开始凶狠地看向窗外。
“应该是文青来找他主子了。”香箬昀冷冷一笑。
月银垂脸看床上趴着的玉无邪:“要你的人把你接回去吗?”
玉无邪缓缓睁开眼睛,撑起自己伤重的身体,及腰的长发瞬间铺满雪窗,他扭头就朝窗外阴戾地厉喝:“滚!本公子好不容易上了月月的床,别来烦我!”
窗外立时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