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推你,你身上连泥印都没,我压根没有将你推倒在地,大伙都看着呢,讲话不要昧着良心!”
这也是梅小芒非要来里长家的主要目的。
告邓巧翠污蔑,最好能将邓巧翠打老实了,她需要清宁日子挣钱。
殷四郎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站到了她这边,她的抓住这个机会多收拾邓巧翠。
听了梅小芒的话,殷黑山目光在邓巧翠身上转了圈,深蓝色的麻衣,上边确实一点土印子全都没,他立刻板着脸说,“守财家的,你个做长辈的,随口污蔑小辈,将她名誉坏了,你又能讨的啥好?”
“里长爷爷,我名誉坏了,就不可以跟殷四哥结亲了,届时就轮的上她家的梅小鹂跟我小姑了。要知道,我可是狐媚子。”梅小芒抢在邓巧翠之前开口。
狐媚子,换个说法便是村花嘛。
原身是村花,殷四郎算是村草,虽说这两个人从没有过交集,可殷四郎一直没有定下,那原身便有可能巴上他。
因为这幅相貌,原身一直是大关庄未嫁小娘子的公敌。
邓巧翠跟方氏都有未嫁的闺女,自然也将原身当威胁。
梅小芒这言语出惊人,可她面上却是一点害臊的神态都没,神态坦然。
倒是殷四郎听的这话,有一些诧异的看了她眼。
梅小芒没觉察到殷四郎的目光,躲在殷黑山背后继续说,“污蔑我偷钱,是想将我家的钱全部讹诈光,然后逼的我父亲将我卖了,亦或将屋子卖了好换税钱。”
“不要看我家穷的叮当响,可值的她算计的地方多着呢!”
被梅小芒完全戳中了心思,邓巧翠瞬时炸了,屈身将树杈拣起,想去抽她,“放你娘的屁!敢瞎掰,瞧老娘不撕烂你的嘴!”
梅小芒赶快闪躲,口中不忘嚷嚷说,“上回你跟奶说要将我卖到妓院,许多人全都听到了,殷四哥也知道!”
“你想叫梅小鹂嫁给殷四哥,这事我听到你跟大伯念叨了!可你不敢的罪小姑跟奶,因此不敢明说!”
邓巧翠有个14岁的闺女,名叫梅小鹂,长的一般,可声音如名一样,好像乳鹂出啼,非常好听。
为了梅小鹂的婚事,她没有少费心思,殷四郎身为方圆十里最出众的少年郎,自然在她的择婿名单上。
只是她还有个小姑,名叫梅蒜儿,本年17,是方氏跟乔清跟的小女儿。
16岁还没有定亲,这是妥妥的大姑娘了,方氏为了梅蒜儿的婚事操碎了心。
梅蒜儿看上了殷四郎,方氏托人到殷家提过这事,可殷四郎没有答应。
可梅蒜儿并不死心,因此她的婚事就拖下来了。
有梅蒜儿在前,邓巧翠自然不敢提梅小鹂,她的心思只可以私底下跟乔守财埋怨,结果被原身听见了。
而后如今被梅小芒当着这样多人的面抖出。
想到梅蒜儿的闹腾劲儿跟方氏的狠辣,邓巧翠心中颤了几颤,她更加憎恨的看着梅小芒,骂说,“小贱货,我今日非撕烂你的嘴,跟你娘一样,你……”
“够了!”眼看邓巧翠越说越难听,殷黑山当即打断她的污言脏话,“这儿不是你撒泼的地!再闹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