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成钱,那便是10两!
一天挣10两银,天啊!
“这臭丫头,我找她去!”邓巧翠噌的一下站起,她因为腚上的伤还没有好,这几日一直在装弱,无论是家务活还是下地,全都推给了梅小鹂。
可这会看她满脸通红的样子,哪里有受伤的样子。
一天就可以挣10两的秘方,这贱货必定卖了许多钱,至少的1000两吧?
不,1000两好快就可以挣来了。
那贱货没有那样傻,她必定卖了几千两,那三间瓦房里边,堆着金山!
想象一下钱堆成山的画面,邓巧翠不止脸红,连眼都红了。
“找她去!果真是个黑心丫头,守着堆金山,却只给咱一百厘,大不孝!”方氏也气汹汹的站起。
“站住!”梅正国脸色阴沉似水,“她卖了多少钱,管你们两个啥事?特别是你,老大媳妇,你找她去想做啥?手长的伸到守礼家去,上回里长打你的那几十棍子你忘了?”
“父亲,我是为了你跟娘考虑呀,瞧瞧咱这桌上的饭食,再对比守礼家的,断然没你们吃糠咽菜他们肥鸡肥鸭的理!”被打了顿,邓巧翠学乖了,拿梅正国方氏当挡箭牌。
“吃糠咽菜?”梅正国面色愈发阴沉,“给我指出来,这满桌的菜,哪道是糠,哪样菜。”
邓巧翠,“……我便是随口一说,虽说没糠跟野山菜,可咱家这条件,比较起守礼差远了,你跟娘怎样着也是长辈,守礼拿东西孝顺你们,天经地义。”
大关庄捱着绿峰镇,买卖东西都方便,除了特别懒的,大关庄全体村人日子过的还不错。
只是,梅家因为多了个梅守谨,日子跟其它人比较起来就有一些紧巴巴了。
除了梅守谨回来,桌上很少见荤腥。
如今梅小芒家里多了个金山,必定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哪里有做小辈的肥鸡肥鸭而长辈却粗茶淡饭!
“便是!”方氏附和邓巧翠的话。
梅蒜儿也连连点头,她想嫁给殷四郎,结果如今梅小芒却用不知名手腕勾上这少年郎,她活活掐死梅小芒的心都有了!
“你住口,当我不知道你们心中全都打的啥主意?”梅正国讥诮,目光在方氏跟邓巧翠身上转悠了圈,“守礼每月一百厘的孝顺钱已然拿出来了,老大媳妇,你想叫守礼多拿钱,那你跟三房四房每月的孝顺钱也要提提。”
“你们跟守礼都是兄弟,他拿多少,你们也该拿多少,别觉的他老实,总是想占他便宜。”
此话一出,梅守财、梅守禄、梅守宝都开口了。
梅守财,“父亲,驴子娶媳妇的钱都没,每月100厘,已然是我跟巧翠嘞紧裤腰带省出来的了!”
梅守禄,“父亲,孝顺这事,的看状况呀,有钱的多拿点,没有钱的少拿点,你这一视同仁,看似公平,实际上是在为难我们哥几个呀。”
梅守宝,“父亲,从守礼那儿拿到的钱,最终不还是都花到你跟娘身上,我跟大哥三哥一厘钱都拿不到,嫂子也是为你跟娘着想。”
梅守宝这话不错,方氏这一些年攒的钱,基本上全花在梅守谨身上了。
就算如今没有花,以后也会花:进京赶考,这需要大笔的钱呢!
除了梅蒜儿,别人想从方氏手里拿到钱,三个字:不可能。
梅正国将这一些话听在耳中,冷着脸说,“我跟你娘不需要守礼的这一份孝顺,如今有吃有穿,又不是过不下去,少动那一些歪脑筋!”
他相信以梅守礼的孝心,要是家里真的有过不去的坎,那梅守礼必定二话不说,决对拿钱出来。
“你不要,我要,天天吃这一些东西,口中都淡出只鸟来了,还有小五子,天天念书瘦的只剩了皮包骨头了!他本年秋要去考乡试,正该多补补!没钱,怎样补!”
方氏指了下梅守谨,振振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