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是怎样获知这种救治办法的?”梁烨狐疑地看向梁望。
“你也知我爱看杂书,从医典上看见的。”梁望摆了下手,脸上的神态快速转为云淡风轻,“噢,对了,还需要叫人将伤口处的血吸出,然后用火烤伤,好将病菌烧死。”
梁烨听言,长眉瞬时蹙成疙瘩。
梅小芒却是勾起唇角呵呵笑起,“不必叫殿下费心了,小女子找村中的郎中医治就成。”
用火烤伤?
将本身就患有狂犬绝症的狗的脑筋涂到伤口上?
算是这俩办法都有用她也不会乖乖听从梁望的话。
她宁肯回去用殷四郎的口水涂抹伤口!
“梅小娘子,不怕,用火烤伤口虽疼,但这也是无奈之举,总比狂犬绝症发要好。并且,后一种办法是以毒攻毒,真实有效,小娘子你试一下就知道了。”
梁望摆出一种纯善的样子,口吻称的上是温柔似水。
“梅小娘子,这……要不你试一下?”梁烨出言劝道。
这会不说其它,先将这狂犬绝症给治好再说。
“不用。”梅小芒冷着脸道。
“这不是任性时!”梁烨吸气,俊脸上带了三分急切,“有啥事咱们押后再说,行么?”
“小女子还是瞧瞧武郎中怎样说吧。”梅小芒目光转向了殷四郎离去的方向。
打谷场就在村头,大关庄虽大,可殷四郎着急下,把速度提升到最高,这一会的工夫,他已然带着武郎中过来了。
武郎中忽然跟着享受了次轻功,落地时脑袋有一些晕,晃了下脑袋才看向了梅小芒。
“小芒丫头,你被狗咬了?”他蹙眉问。
“算是吧,今日来的狗,挺多的。”梅小芒开口。
“哪只狗咬的?把狗毛烧成灰,涂到伤口上。”武郎中道。
梅小芒“……”
这办法听起来比梁望的还不靠谱。
“不管怎样,俩办法都试一试!”梁烨摆了下手,看向了正在挖狗脑的参卫军。
“啥办法?”殷四郎蹙眉问。
梅小芒下颌冲着参卫军点了下,把梁望所说的办法复述了遍。
殷四郎听言,当即使想抬腿往28走去。
梅小芒拉住了他,“别急。”
她看向武郎中,问,“这病,什么时候发作?”
“少则十天,多则许多年,具体看个人,不好说。”武郎中道。
“即是这样,殿下,小女子有冤屈要诉。”梅小芒又看向了梁烨,“殿下,小女子一个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小村女,不知怎样图谋不轨了,居然需要参元帅用这种下流的方式来对付。”
“求殿下为小女子作主。”
参卫军哼了声,手里的动作不停,口中说,“哼,小小乡村出了个功夫奇高的小子跟一个气力奇大的村女,为大楚的安全着想,本官所作所为一点错都没。宁可错杀,不仅放过!”
“唉拉倒拉倒,参元帅也是为大楚着想,四弟,我看这事双方就各退一步,拉倒吧。”梁望又站出来打圆场。
“不能算。他带着染有狂犬绝症的恶犬出兵营下乡,随便给人扣罪名,如果任凭他放肆,那以后岂非他说谁不轨谁就不轨了?”
“仗着自身职责随便给别人加罪名,这种行为必需受到严惩。”梁烨眉峰紧锁,分毫不退让。
“我看,叫梅娘子带着这条恶狗归家去治疗,三哥你也不要狩猎了,和我一起带参元帅回镇子上,我要给父皇递奏折如实禀告这事。”
梁望“……”
他今日是英雄救美来了,才是他的重点!
是的,今日这一场,都是出自梁望的精心安排。
英雄救美,这一戏码要想在梅小芒这整日不怎样出村庄的村女身上唱,这有一些难度。
想来想去,他找上参卫军。
参卫军上回因为梅小芒而失去了骠骑大元帅之位,因而跟梅小芒结下了深仇大恨。
只是参卫军身居高位,不可以经常呆在大关庄,因此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一原则,参卫军在用心调查了梅小芒后,找上了梅守谨。
因此梁望、参卫军、梅守谨仨人凑到一处,经过商量,敲定了今天的计划。
梅守谨归家找方氏,彰显自身目前的境况,明里暗里撺掇方氏以后可以在大关庄横着走,叫她乘着交税时好好显摆,最好能跟梅小芒结下新怨。
随即参卫军以巡视地方税务收缴状况为理由登场,以为方氏伸冤为借口对殷四郎、梅小芒出手。
而后梁望装作狩猎的样子,最后出场,把梅小芒的小命救下。
这计划的最重要环节是叫梅小芒感染上狂犬毒。
这是个不治之症。
要是被带有狂犬绝症毒的狗咬了,只可以等病发。
只是如今有一位高手想出了个秘方,可以医治狂犬绝症,因此他们计划的最重要环节便是想办法叫梅小芒感染狂犬绝症毒,然后梁望提供救治之法。
这办法比不上殷四郎那种利用轻功在半空中转圈圈惟美,不够震撼,不可以直击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