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了梁望一句,梁烨又看向了梅小芒,“有啥做啥。”
梁望呵呵了几声,来到梅小芒跟前,“梅小娘子,可好了?”
“这的多观察几天,到底狂犬绝症的多日之后才会发作。”梅小芒回道。
“是这样的,只是你不用担忧,孤王所提的这秘方,是出自神医之手,效果显著,以前已然治愈过患者。”梁望又说。
梁烨斜着眼皮看着这幕,长眉一拧,问,“三哥,你追过来是要梅娘子报恩的?”
心思被戳破,梁望心中恨不能去堵住梁烨的嘴。
“哎,这话差矣,啥报恩不报恩的,我是那样的人么?”他把脸板起,“我对梅娘子一见倾心,如今过来是关怀她。”
“那如今关怀过了,你该去做正事了吧?是参卫军伤了她。”梁烨又说。
“这……今天的状况,我自会给父皇递奏折禀明一切。只是在此前,我要跟你一般在这大关庄住下来,直到确认梅娘子安然无事。”
他住在一个小乡村中追村女,隆庆帝总不会认为他在结交官员?
梅小芒“……”
梁烨跟梁望都要在村中住下来?
靠呀!
梁烨眉峰也瞬时拧成了疙瘩,他不由看向梅小芒。
麻衣,未施粉黛,可亭亭玉立,明眼皓齿,且脸虽媚可脾气却硬如铁,矛盾的气质完美糅杂在一起。
哎!
怎就这样招人呢!
做的饭也好吃,好吃到抬抬起手指几千两就入账了。
怪不得会被梁望看上追到家门边。
他烦燥的呼了口气,指了下梅小芒,“你先煮饭吧。”
他父皇给了他一道密旨,说状况没法掌控之时可以打开。
眼下这状况他便没法掌控呀!
是弟弟又无实权,碰到梁望这样的,头疼!
片刻后,梅守礼梅小枫回来了,他们父子两个获知梅小芒安然无事,就帮着做午餐。
期间梁烨跟梁望坐老榆树下的小桌上,你来我往扯一些有的没有的闲话。
而殷四郎也坐着,默不作声。
他依然全身无力,抬抬胳膊都困难。
午餐做好,梅小芒以身份不同不能同桌为由,一家跟殷四郎进了灶房围着锅台吃。
殷四郎无力抬臂,她就端着碗拿着筷一口一口的喂他。
梅守礼看的很是安慰。
方才殷四郎挺身而出维护梅小芒,如今梅小芒温柔给殷四郎喂饭。
这互动,有戏。
决对有戏。
今天这一串串的事乱七八糟的,可算是有件好事了。
午餐过后,梁烨径直就着梅小芒家的小桌写奏章,洋洋洒洒万言一蹴而就。
梁望坐他对面,被他看着,也只可以尽可能的只阐述事的经过,不多加评说。
这两个殿下,便这样在梅小芒家耗了下午,晚间吃过饭才回了殷家新宅。
殷四郎歇息了下午,到晚间时身体已然恢复了些气力,只是最终仍是梅守礼用大车送他回了家。
一天过去,今天晚上殷四郎是不可能来了,梅小芒躺到床上,辗转好一会才沉沉睡去。
夜深。
她随身空间中忽然多了丝丝缕缕好像雾气一样的东西,这一些东西自她体中聚集到随身空间当中,然后向随身空间的周围散去。
随身空间周围本来是雾朦朦的混沌,这一些雾气入混沌中,混沌处变的清晰。
随身空间,变大了。
第二天,太阳升起,梅守礼梅小枫如往常那样早早起床,梅小芒却是一直睡到日上三杆。
梅念弟梅来弟姊妹两个都来干活了她才睡眼惺忪的出了门,吃过简单的早餐,她还是觉的困。
只是她想着去看殷四郎,忍着困意随便拿了下儿豆腐干儿放到篓子中,正想着出门。
梅守礼却是瘸着腿跑过,满是枯树皮的脸上带着诧异跟兴奋,“小芒小芒,出大事了!”
“怎样了?”梅小芒打着哈欠问。
“唉呦方才小枫说想抓点鱼仔给四郎送去叫他补身体,因此我带着他去了小河畔,结果呀,碰到殷里长跟四郎了!他们身旁还跟着4个护卫。”
梅守礼拍着大腿说,“你猜四郎对我说啥了?”
“说啥了?”梅小芒又打了个哈欠,眼中冒出了泪光。
“他说两个殿下在山中狩猎时,发现了个山洞,因此两个殿下将他们祖孙俩叫去,问问他们那山洞的状况。四郎觉的山洞挺有意思,就叫我回来问你,瞧你愿不乐意去凑热闹。”
梅守礼说这儿脸上出现了困惑之色,“话说,凤凰岭中有山洞么?之前没有听闻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