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不会?没有听你爷说,那一些学生连冬天中的饭都预定好了!手艺活儿好,姿色也有三分,这一来二去的,勾搭上个贵人非常有可能呀!”
“那咱咋办?”侯淑芳听言更慌了,这样一说,确实非常有可能!
她还指看着借梅小芒从新过上以前的好日子呢!
年氏也慌了。
她不想下地种地瓜,每日累死累活还只可以裹住温饱。
“娘亲,要不你去问问四郎,瞧是不是梅小芒真的勾搭上贵人了?四郎说不娶她,是不是由于这?”侯淑芳问。
年氏回想起方才殷四郎的样子,随即猛的拍了下大腿,“非常有可能!”
如今她家被抄家落没有了,可梅小芒家却是越发的好,然后梅小芒看不上她家了!
如今之所以还笑颜悦色的对她,该是那边还没有彻底勾搭上。
如果真的勾搭上了,那肯定要跟她撕破脸皮了!
好快脑补出了一出大戏,年氏唉呦着去找殷四郎了。
正在念书的殷四郎听了她的猜测,“……娘亲,不要胡说,你这是在败坏她的声誉。”
“傻小子!寻常将你当牛当马的使唤,如今嫌弃你了!你如今刻苦念书,便是想考上秀才证明给她看的吧!”
殷四郎“……”
“不是这样的,娘亲,你别胡说。”
“到如今还帮着他,傻死你得了!”年氏伸手在他肩头上狠狠的戳了戳,“臭丫头,狗眼看人低,枉费之前你爷帮了她那样多,白眼儿狼!”
殷四郎“……”
今天晚上肯定要抱抱梅小芒,这婆媳关系紧张的,他不敢娶。
“我看你干脆强了她的了!不要脸的贱货,和她那个娘亲一样!”年氏又说。
殷四郎“……”
他父亲跟他娘亲还真是夫妇,脑回路一样。
“娘亲,你不要再者。”他一张俊脸沉下,“你将你儿子当作是啥人了?”
“我这是为你叫屈!”
“原本便没的事,你叫啥屈?我跟她没有私情,她也没有勾搭啥贵人,这话以后别再说。”殷四郎声音冰凉,“这话要是被爷听了去,他肯定又要怒的。”
年氏张了开口,满腔的污言脏话憋回。
她又伸手戳了戳殷四郎的肩头,扔下窝囊俩字,忿忿地走了。
殷四郎看着被甩上的房间门,抿了下唇。
误解居然深成这样子,只有分家才能解决问题。
并且,分家之后他爹妈不能跟着他住。
否则他不敢叫梅小芒嫁。
抱着这样的想法,接下来的几日,他抽了个空跟殷黑山说起这问题。
殷黑山听了,眉峰瞬时拧成了疙瘩。
“当时怎样娶了这样一个蠢妇回来!”
“爷,分家吧。”殷四郎说,“我娘亲跟小芒不能住一起,会出事的。”
殷黑山听言,深深的瞥了他眼,“分家后,你三哥怎样过?”
“干活的话,还跟以前一样,可不在一起住,不在一起吃饭。”
殷家有三处宅院。
老宅一处,新宅两处,只是新宅那边的屋子盖到一个。
“小芒跟你以及奶咱住在老宅,其它人去新宅,怎样?”
“哼,不怎样,你以为他们会乐意这样分!你娘亲为啥想叫你娶小芒,她是想占好处!这般分家了她没有好处可占,你以为她会乐意?”
“先分家,后娶。如今咬定了不娶。”殷四郎道。
殷家目前的情况是个个腰包鼓鼓,可公中没财产。
因为公中没有啥东西,因而分家无非是分开住。
他想好了,他跟殷黑山、薄氏仨人住在老宅。
其余人住新宅那。
干活,还是大家一起下地。
“理由呢?这样分的理由呢?在这节骨眼上分,你娘亲八成会怀疑。”
“便说我要放心念书,跟大家住一块的话,没有法静下心。”
殷黑山缄默了下,点头说,“那今天晚上吃饭时我说,瞧瞧大家的反应。”
晚餐依然是粗茶淡饭。
殷四郎打的野货全卖了,一个都没留下来。
他去镇子上卖野货时,年氏、殷元康还有殷大郎殷三郎都嘱咐他顺道买些好吃的回来改善一下饭食。
不是他不买,是殷黑山不叫买。
殷黑山打定了主意儿要好端端的训这帮人,自然是多方面齐下:干繁重的话,吃清淡的饭。
因此这一些天来,殷家人吃的是自家菜地子中种的青菜。
如今是夏天,正是青菜的成熟期。
可几样青菜翻来覆去的吃,大家早吃厌了。
这不,殷元康上了餐桌,见只有一盆蒜蓉黄瓜一盆炒豆角,不禁嘟囔起,“又是素!口中都淡出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