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殷三郎的话,赵婉抬腿进了院,“总比没强。”
依照殷元康的话而言,她跟薄氏年氏每天做的饭都是猪食,猪食猪食叫的久了,她也觉的这饭食真不好吃。
如今殷黑山从梅小芒那儿提了下食物,可以改改口味还是不错的。
她一向的想法都非常简单,有年氏殷元康跟殷三郎侯淑芳这4人在,她只需要隐居在幕后看着他们冲锋陷阵就行了,左右他们四人抢来的东西有她一份。
这样想着,她拿了下地瓜干跟几块月饼儿回身回了自个屋,剩余的东西殷三郎干脆提回了他跟侯淑芳的屋中。
“淑芳,你是吃地瓜干还是吃月饼儿?”
“都吃点吧。”侯淑芳搓了下肚儿。
她肚儿已然开始显怀了,饭量变大,可或许是真的被殷元康说猪食说的了,这几日她吃什么全都没有味。
之前殷三郎说带她去味极斋吃饭,实际上没有去,钱都给她哥了。
好久没有尝过好玩意儿,这会见了梅小芒出手的东西,她口中不禁的泛口水。
殷三郎拿着一个盘,抓了一盘地瓜干跟两块月饼儿递给她。
一盘地瓜干跟两块月饼儿下肚,口中味儿不那样淡了。
也没有吐。
以往她吃点啥总是反胃,即使是最后没有吐出,可胃里会一直翻江倒海的难受。
殷三郎见他脸如常,不禁欣喜,“看起来真是由于家里的饭食不好吃!”
侯淑芳重重点头,“没有错!”
“那这一些都放到咱这里,你饿了就吃。”殷三郎笑呵呵的道。
“只吃这一些呀?”侯淑芳听言翻白眼儿,“谁家拿地瓜干饱肚?那是家里穷的没米面的穷光蛋才会有的举止。”
“那你说?”殷三郎眨着眼,随即脸上出现了为难,“你该不会是想叫梅小芒给你日日煮饭吧?”
“为什么不行?”侯淑芳反问,抬起手拍了下自个的肚儿,“这是我跟你的头一个儿子,你就眼巴巴地看着我们娘两个受苦呀?”
殷三郎“……”
看侯淑芳受苦,他自然不好受。
可叫梅小芒天天给侯淑芳煮饭……
他跪在梅小芒跟前相求梅小芒都不会答应吧?
侯淑芳看殷三郎不出声了,不禁骂说,“没有用!窝囊!”
殷三郎忍不住又眨眼,这跟他窝囊不窝囊没有关系吧……
梅小芒不讲理,殷四郎工夫高强帮助她,他有啥办法?
“去找爷,就说我再这般孕呕下去,这肚儿中的小孩就保不住了。”侯淑芳道。
殷三郎“……”
压力好大。
就是看着侯淑芳已然显怀的肚儿,他咬牙,求吧!
届时跪下来哭一哭求一求,殷黑山该不会眼巴巴地看着他还没有出世的小孩受苦。
抱着这样的想法,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餐后,他拉着殷黑山进了他跟侯淑芳的屋子。
早晨侯淑芳吃的依然是地瓜干跟月饼儿,又吃几块还没有做好的炒腊肉,没有吐。
殷三郎当心的陪着笑说出他请求,不说一天三顿都做,可只做一顿也是好的呀。
殷黑山听了殷三郎这话,目光转到侯淑芳身上,一对厉目中带着审视,“你说她早晨没有吐?”
“没有吐!”
殷三郎重重点头,面带不安。
“那等晌午尝一下其它饭食再说。”殷黑山板着脸道。
梅小芒的仙泉水除口感并没其它的功效,依照正常而言,是治疗不了孕呕的。
可侯淑芳居然不吐……
想到此,他心里浮现出个想法。
想到这可能,他不禁沉下脸,“三郎,你老实说,你媳妇的孕呕是不是装的!”
殷黑山口吻严厉,话一出,殷三郎跟侯淑芳同时呆了。
殷三郎睁大了眼,口吻悲忿,“爷,谁装了!”
侯淑芳也捂着肚儿大叫,一种受天大冤枉的样子,“我孕呕是真的好么!”
“不是装的?”殷黑山听言哼了声,“小芒丫头做的只是普通饭,又非药膳,怎会会治孕呕?以你们两个的前科来看,这孕呕八成是装的!”
殷三郎听言,忍不住蹦起,“没有装呀!淑芳她每日吐的有多难受爷你可是亲眼看到!”
殷黑山听言,沉着脸瞥了他眼,哼说,“连用钗子诬蔑念弟两个丫头的烂招都可以想的出,装个孕呕,这不是稀松寻常的事么?”
侯淑芳“……”
她咬牙,开口说,“爷,这都多长时间前的事了,别提!我肚儿中怀的可是你的曾孙子!”
殷黑山听言,凉凉地看着她,“孙子都教不好,这曾孙子与其生下来和你们两个一样,那还不如不生。”
扔下这话,他回身便走。
梁太炎临走之前在玉璃坟前种了虞美人,这一些时间他天天过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