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馍馍是给你的,你要是带回去给了她,那以后你来这儿,一口馍馍都见不到。”殷四郎又说。
“三哥,我一直将你当亲哥看,但对她,以后我也断了情分了。”
殷三郎“……”
他傻眼,呆呆地看者殷四郎,“不是,不便是……”
“骂我可以,可骂小芒一句,我就记下了。”殷四郎板着脸说,“解不开,她这回过来下跪赔不是都没有用了。”
这声骂,估计梅小芒自个都不会在乎。
就是,他跟梅小芒当中的问题存在,要是状况不改变,那梅小芒怀不上小孩。
如今不觉的有啥,等以后发现怀不上小孩,那这句骂就扎心了。
这可就触摸究竟线了,这跟上回生意红焖肉的秘方跟陷害梅念弟梅来弟不同,这是往心口上捅刀子。
决不原谅。
殷三郎“……”
他呆呆地看着殷四郎,有一些理解不了,“不是,你都抽了你二嫂子一耳光了,我不是也没有说什么。”
“不同。”殷四郎的脸依然是板着的,“这回没有的商议。这馍馍不吃我收起来了。”
殷四郎说着回身便要走。
“唉等等,我吃!”殷三郎忙拉住他。
开玩笑,晌午就吃一碗米饭,这会饿的他肚儿又叫了。
殷三郎接过馍馍,立刻狼吞虎咽起,他吃的太快,立刻被噎着。
殷四郎无奈的摇了下头,去建筑队的灶房端了一碗水过来。
“回去吧,跟她说叫她死心。”
“自然,你要是过来干活,那我是欢迎的。”
留下这几句话,殷四郎回身就走。
殷三郎看着他挺拔的身影,心中难受的想哭。
这咋办……
心中绝望的殷三郎赶着驴车归家了。
将殷四郎这话给侯淑芳一说,果然,他立刻捱了侯淑芳好几下,他缩着身体,“淑芳,淑芳要不你真去跪着赔不是吧?”
这话一出,侯淑芳的怒气立刻又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我肚儿这样大了你叫我去跪那个贱货!”侯淑芳厉声说,因为极度的恼火脸变的狰狞。
殷三郎不禁又缩了下脑袋,“这不是为肚儿中的小孩嘛,不便是跪下说几句好话。”
这会他已然意识到跟梅小芒对着干决对没有好处了。
既然这样子,那便低垂头服软认错赔不是呗。
左右都是一家子,真的跪下认错,想来殷四郎也不会为难他。
之前的那一些争执受罪啥的,过去的就过去呗。
殷三郎想的简单,可侯淑芳却不这样认为。
她所受的气,怎可以拉倒?
她决对不会去跪梅小芒!
怒火冲冲的,她去找年氏了。
年氏本来已然躺下了,被侯淑芳叫起来,俩人进了侯淑芳的屋子,将殷三郎关在了门外。
侯淑芳好一通哭诉,声声带泪。
年氏听的也是恼火异常。
可除了恼火,她也没办法。
梅小芒住的那样远,又有殷四郎护着,她可以拿梅小芒咋办?
“她肚儿到如今都没有动静,没准不能生小孩,既然这样子,那咱再给四郎找个小妾吧!”侯淑芳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年氏听言,身体一震,“找小妾?”
“她肚儿生不出,你跟父亲给四郎找个小妾是该的!”
年氏听言,为难了,“不成,她跟四郎成婚的时间太短了。”
之前侯淑芳跟殷三郎成婚两3年才怀上,这会梅小芒跟殷四郎只成婚了4个月她就急惶惶的去殷四郎找小妾,不仅殷四郎不答应,殷黑山也不会答应。
“再者,四郎明年春天还要去京师参加御前考试,找啥小妾呀。”
虽说殷四郎没有向家里拿过啥东西,但她在村庄中却是没人敢惹,村庄中的人见着她态度非常恭顺,话语间总是带着纯善的笑,这在以前可是没过的。
并且,殷四郎究竟是从她肚儿中生下的,她了解殷四郎的脾气,不会真地放着她不管。
因此说,殷四郎这科考是重中之重,找小妾?
不成,不能叫狐狸精影响殷四郎念书。
侯淑芳把年氏的样子看在眼中,心中的怒气恨不能冲破胸膛把她燃烧。
贱货,都靠不住!
就是,她大脑没有被怒气彻底烧坏。
说到京师,她灵光一动,立刻说,“娘亲,戏文不是总说那一些儒生考中状元后就会被大官相中么?凭四郎的相貌,就算他考不上状元公京师里肯定也有人乐意嫁给他。”
“要不明年你也和去京师,届时好好给四郎相看相看,要是真的娶了高门千金,那怎样着也比梅小芒强吧?梅小芒如今可是不认咱们殷家人了。”
“那高门千金就算再傲,也会恭恭顺敬的叫你母亲吧?”
年氏“……”
她呆了下。
侯淑芳这话说到她的心坎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