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护卫们滑来滑去的情形他着实眼馋,想了下,他小跑着又冲农庄跑去。
殷四郎不送他回去,可给他一根麻绳总可以吧。
他拉着这滑雪橇回去。
究竟是个娘胎出的亲三哥,殷四郎虽说生气,可仍旧给了他一根草绳。
拿着草绳,殷三郎将篓子绑到滑雪橇上,他拉着滑雪橇,慢吞吞往大关庄走去。
虽说又的罪了殷四郎,可等过一些时间殷四郎气消了,他再说几句好话,殷四郎肯定会待他跟以前一样。
并且这状他也告了,回去跟侯淑芳可以交待了。
这一趟挺值的,要了肉还要了滑雪橇!
这样想着,殷三郎心中又开心起,等他回家,已然过饭点,只是他方才啃了肉饼,这会并不饿。
殷黑山吃过饭,正出门,见着他回,脸沉下,“你去农庄那里了?”
殷三郎立刻缩起了头,“是爹爹跟淑芳叫我去的,我也没办法!”
他非常怂,真的很怂。
这家里边,个个都比他厉害,他好苦。
侯淑芳这会就在屋中待着,听到殷三郎的声音,抬腿来到门边。
“三郎,你回来了?”
“回来回了,我将话给太皇说了,太皇他什么全都没有说就进农庄了,压根没有搭理我。”不等殷黑山审问,他便一股脑的将原因讲出。
殷黑山听完,咬牙,气的全身抖动,“好,好呀!”
他看了侯淑芳眼,抬腿便出了院。
侯淑芳看着他的影子,心中忽然涌起不好的预感,她两手捂着肚儿,唉呦一声叫起,“疼,肚儿好疼……”
殷三郎见此,吓一大跳,赶快丢掉手里的麻绳去抚她,“淑芳,你咋了?小孩踢你了?”
“我肚儿疼,你抚着我去床上躺着……”她孱弱的说。
“好,去床上躺着,我这就去请武郎中。”殷三郎忙不迭的道。
“不用,你在边上看着我就行了。”侯淑芳赶快拉住了他的衣袖。
殷黑山出去的身影,像极了当时处理年氏的模样,殷黑山该不会也想将她送到老家宅关起来吧……
殷黑山确实是有这打算,他出去找人去老家宅垒土炕了,他打算将殷元康跟侯淑芳殷三郎全关到老家宅去。
这群作天作地的家人,他烦透了,左右手上不缺钱,他要将这帮人全关起来,不容许这帮人再作妖!
农庄。
梅小芒是上了餐桌之后才知道殷三郎过来告状的事儿,梁太炎觉的俩人吃饭太闷,因此每顿饭都叫上她跟殷四郎作陪,她在灶房忙活完,回房换了身衣裳,来到客舍的小厅,刚坐上餐桌,梁太炎就兴致盎然的开口了。
“小芒丫头呀,你公爹爹他今日差遣你三哥过来告状,说你不孝呢。”
梅小芒“……”
她立刻转头看向了殷四郎。
殷四郎对着她一笑,柔声说,“没事儿,太皇已然将他打发回去了,别安心上。”
只需梁太炎不说啥,那梅小芒的行为就称不上是不孝。
梅小芒磨了下牙,又看向了梁太炎,“那你是怎样说的呢?”
“清官难断家务事儿,你们的家务事儿,我不插手。”梁太炎乐呵呵的道。
不插手,这对梅小芒来讲已然是有利了,只需梁太炎不拿孝道来压她,那她就无所顾忌。
她赶快道谢。
梁太炎摆了下手,转了话题,“你上回不是拿来了一种扑克牌么?那个怎样玩?”
他还记着这事儿,想见识见识扑克牌的玩法。
梅小芒听了,说,“那个叫斗地主。”
“斗地主?”梁太炎挑了下眉,他可是大地主出身,梅小芒搞出这样一个东西,这是要干什么?
“依照《大楚律》说的,现在大楚不准许有地主,因此我跟四郎便给这扑克牌取名叫斗地主。只需敢出现地主,便斗他!”梅小芒把他这挑眉看在眼中,赶快解释。
梁太炎长长的噢了声,原来是取的这意思。
“那这地主怎样斗?”他问。
“这更简单了,等吃过饭,我跟四郎给你跟皇太子殿下演示演示。”梅小芒见名地来由唬弄过去了,心中长长出口气,小脸蛋上露出了笑。
斗地主,只需梁太炎对这名不介意,那这扑克牌就可以推行。
吃过午餐,几人回到梁太炎的院,坐下来开始玩斗地主。
这只需要仨人就行,梁贺暂且旁观。
说实话,斗地主比麻将更简单,一局用时更短,对场地也没有啥要求,只需有一种扑克牌,仨人,随时随地都可以玩起来。
梁贺看了两局,摸出门道来,立刻说,“这给烨儿送去,他在路上可以打发时间。”
玩麻将还需要桌,这便不用了,坐大车中,叫上俩护卫,随意怎样玩。
梁太炎也深以为然,点头说,“不错,这最适合烨儿了,”
梁烨这差事儿,一大半的时间都是在路上,这用来打发时间最好了。
因此乎梁太炎叫上安福海,叫他赶快抓紧制作精美的扑克牌,快马加鞭给梁烨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