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白蔻的叫声,他们也没有什么反应,继续关城门的动作。
白蔻见此,也不恼,继续哈哈哈的笑着。
她白家虽说是异姓王,可也算是皇家的人,她有特权,城门即使关了,也的为她再打开。
洪大龙站一边,瞧瞧笑的直不起腰的白蔻,再瞧瞧那里快结束战斗的殷四郎,不禁叹气。
碰到这样一灾星,真倒霉。
看起来今天晚上注定要在城外等一夜了。
“县主怕猪跟鸡叫京师的味变的难闻,难不成京师里没有人养猪没有人养鸡?”就在此时,梅小芒掀开大车拉帘站出,她跳下大车,看向了不远处的白蔻。
洪老板看到她,呆了。
这梅小芒方才分明未施粉黛,这会怎样……
她本来只是随便绑在脑后的头发忽然挽成髻,上边叉着一个乌木发钗,发钗的上坠流苏,流苏是白金,精美又有质感。
并且她化了淡妆,秀眉又黑又细,唇上也染唇膏,配着她似雪的肌肤,说不出的好看。
本来就是妩媚的相貌,这随便一描绘更显的夺目。
洪老板出神后,好快反应来,赶快轻声的催促,“小娘子,快回大车里!”
白蔻撂明了要找事儿,这会梅小芒站出,白蔻不会善罢甘休。
梅小芒轻轻摇头,瞧着白蔻,脸上挂着淡笑,笑里带着丝丝嘲笑,又问,“县主肯定吃过吃过猪瘦肉跟鸡肉吧,既然县主觉的猪跟鸡低贱,那你为什么又要吃呢?不怕猪屎味跟鸡屎味沾染到你身上,叫你身上也有难闻的粪便味么?”
说这儿,她顿了下,呵呵轻笑起,“县主既然这样排斥粪便,或许县主不入厕所不产粪便,因此这会才能居高临下的品斥猪跟鸡的粪便吧。”
“只是,要是不排泄的话,那县主这多年吃吃所产生的粪就去哪里了?难道全堆积到县主的身体中了?”
梅小芒说着,桃花眼睁的遛圆,小脸盘上也显出了一种惊异的神态。
“要是真的这样的话,县主你如今便是个……”
屎人俩字还没有出口,白蔻猛的大叫,“你这贱货合上你的臭嘴!”
伴随着这声怒喊,她手里的皮鞭恶狠狠的冲着梅小芒抽去。
梅小芒向后退了几步,原先围着白蔻的护卫立刻挡上。
这10个护卫心中暗暗叫苦,这梅小芒的嘴也太毒了点,瞧瞧,本来白蔻的怒火值已然降下,只专心嘲讽,梅小芒这一开口,立刻将白蔻的怒火值给引暴了。
今日的这事该怎样收场呀!
相比较护卫们的哀嚎,梅小芒就淡定多了,她向后退了几步,远离战场,两手背在背后,笑嘻嘻地看着两处战场。
既然白蔻先说出粪便两字,那便不要怪她拿着这俩字做文章。
左右她是个乡下来的村女,在京师的贵人跟前,身份低贱到泥土中,口中冒出啥粪便呀、屎呀一类的不雅词汇,那也没有啥。
因此她这会专挑难听的讲,不便是白蔻嘛,这回她跟殷四郎可是奉梁太炎的命令入京,有梁太炎在上边顶着,她啥都不怕。
白蔻一边跟护卫们交手,边怒瞠着边上闲闲看戏的梅小芒,非常不能把一口银牙咬碎。
这会是傍晚,可天儿还算亮,她可以清楚地看见梅小芒吹弹可破的肌肤跟明艳五官,以及她不输给她的气质。
大半年不见,这贱货怎样又漂亮!
并且这贱货的嘴和沾染了毒药一样的,居然敢那般讽刺她。
她自然吃过猪瘦肉跟鸡肉,她作为半个厨工,这一些年来亲手烹饪的猪瘦肉跟鸡肉就不计其数,但她身上决对没难闻的粪便味儿!
并且她每天也是正常的排泄,决对不像这贱货所说的粪便都堆积到身体中。
“贱货,敢毁我声誉,瞧我不抽烂你的脸!”她诅咒着。
梅小芒挑了下眉,“我只是依照县主所言做了些推测,县主既不认,那便当我没有说过。”
“敢说不敢认!”白蔻听言怒极,“不认我也要撕烂你的嘴!”
梅小芒听言眨巴眨巴美眼,看向了另一处战场。
殷四郎干脆利索的将那20多个人给收拾了,正冲着她走来。
她赶快紧走几步迎上,“四郎,咱今天晚上可是要在城门边留宿了。”
“留宿就留宿吧,不差这一夜。”殷四郎抬起手拍了下她的肩头,随即看向了正在跟白蔻交手的10个护卫。
“县主,天儿已晚,你还是入城吧,凭你一人今日是讨不了好的。”
白蔻听见他这话,被忿怒烧的理性全无的大脑才有空看向了自个的护卫,20多个护卫,这会全倒在地面上,一个能站着的都没。
把这幕看在眼中,她又气又羞忿,可恶,可恶!
她本来是想仗着身份跟人数狠狠的教训殷四郎跟梅小芒,可就这一会的工夫,她本人被梅小芒人身攻击,带的护卫被殷四郎轻松收拾。
这是踩人不成反被踩呀!
这多人看着,她这脸被打的好疼!
“废柴,还不都起来!”她冲着自个儿的那帮护卫大吼。
那一些护卫听见这话,想起身,可方才殷四郎下手着实太毒,招招都不致命,可招招都疼的要死,疼的他们压根没气力站起来。
梅小芒把这幕看在眼中,忍不住勾了下唇角,她看向了殷四郎,冲着他竖起拇指,“厉害的。”
殷四郎也勾起了唇角,也冲着她比划了下拇指,“你也是。”
洪老板站到一边,把这二人的互动看在眼中,眼尾止不住地抽动。